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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緊大衣,樊霄坐在長椅上,他有些不耐煩,便開門見山:「你的事情我都已經查過了,以財經大學研究生的身份哄騙老年人拿出存款,然後你用這些錢代他們炒股,從中賺取佣金。」
樊霄看著身邊的青年,眼中有顯而易見的蔑視:「這本不是什麼大事,你錯就錯在貪心不足,不但賺取佣金還中飽私囊,而且你最近操盤失敗,將這些錢折損了大半,如今已經堵不住窟窿了。」
青年急急申辯:「根據合約,我只是操盤手,若有虧損,應由出資人承擔,與我無關!」
樊霄抽出一支煙銜在嘴裡,笑著輕嘲:「可是你揣進自己口袋裡的錢可比合約上的數字多多了。」
他輕飄飄的問:「這裡能抽菸嗎?」沒等到答案便已經將煙點燃,深吸了一口吐出煙霧,「你本以為這些老人糊弄糊弄就過去了,可沒想到出資最多的那位老人的兒子卻不是善茬,不但請專業人士拿到了你資料作假的證據,還要以此敲詐你一筆錢,不然就要將這件事情鬧大。」
青年面色蒼白,像初冬灰白的天際。驀地,他上吊的眼尾壓上了狠意,怒道:「我不是來聽你幸災樂禍的,你不是在電話裡說你是遊書朗的朋友,可以幫我嗎?!」
樊霄翻起眼瞼:「你平常就是這樣直呼你哥的名字?」他在青年的行頭上掃了一眼,上下皆是牌子貨,「據我所知,你的開銷都是你哥在承擔,可除了這次向他要錢,平時我從沒見過你主動聯絡過他。」
輕蔑的笑容換到了青年臉上,他用鼻子「哼」了一聲:「你和遊書朗是那種關係吧?想討好遊書朗就好好幫我辦事,回頭我讓他多和你睡幾覺。」
樊霄咬著菸蒂忽然笑了起來,他將手臂搭上長椅靠背,放鬆身體恣意地交疊了雙腿:「事情比我想像的有趣,看來這一趟沒白來。」
他摘了煙,極不客氣的說道:「補齊本金,再加上那筆賠償金,你哥即便賣了房子也湊不齊這麼多錢,老太太的兒子可不會等你籌錢,他要是鬧起來,你的學位、前途可就都完了。」
青年慌亂的目光像隨風晃動的柳條,亂而雜。樊霄欣賞夠了,才接著說:「我有錢,也有路子,你這事在我這兒不難辦。」帶著體溫的煙霧劈開寒冷的空氣,勉強掙紮了一會兒,緩緩散去,「不過,我沒必要透過你討好你哥,我想和他睡幾覺就睡幾覺。」
青年驀地起身,怒氣憋粗了脖子:「那你找我要做什麼?看笑話啊?!」
樊霄緩緩抬眸,眉心微有凌厲:「我只是不想將照片再收起來。」
「什麼?」
男人漫不經心的說道:「本金和賠償金我來替你付,老太太的兒子也已經同意不再追究你的責任。我的律師正在草擬協議,估計明天就可以與對方簽訂諒解協議書。」
樊霄看著青年瞬間亮起的眸子,拉著長聲又說:「不過有一個條件。」
青年喜不自禁,一屁股坐在樊霄身旁:「哥,你說什麼條件,什麼我都答應!」
「這麼輕易就叫哥啊?」樊霄心裡膈應,話音兒便冷了下來,「條件呢,就是以後你離你哥遠點,別什麼破爛事都找他。」
青年一怔,迅速斂了笑意,嗤的一聲:「好像誰喜歡與他來往似的。找他,是因為他欠我的,欠我們家的,他這輩子無論如何也償還不清!」
樊霄眉心微皺:「這話什麼意思?」
「你怎麼不去問遊書朗?」青年哼了一聲,「也對,這種事情他怎麼會拿出來說。」
樊霄沉默了片刻,又重新笑得頑劣:「張晨,我出了這麼多錢,還聽不了幾段陳年往事?」
「聽唄,你想聽,我有什麼不能說的。」青年拉起棉衣上的帽子扣在頭上,整張臉隱於了暗處,看不清神色。
「遊書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