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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霄雙標,轉頭介紹遊書朗時又多了幾分鄭重:「這是博海藥業的辦公室主任遊書朗,我們和博海共同開發的藥品馬上就要上市了。」
樊家老二客氣的敷衍,老大連個眼神都沒送過來,他不客氣地打斷「無謂」的交談,斥道:「樊霄,許叔的女兒是你的未婚妻,你對人家這麼冷淡,是在致父親和許叔這麼多年的情意於不顧嗎?」
最先嚇了一跳還是施力華,他急的直搓腳,就怕遊書朗此時爭風吃醋,撂了與樊霄的關係。在座的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若是抓住了樊霄的短處,不知又要掀起什麼樣的風浪。
可那個理應驚詫或者暴怒的人此時只是喝了口酒,手穩得杯內的酒湯未起一點波瀾。
樊霄的餘光從遊書朗身上收回,淡淡一笑:「大哥,你這話我怎麼聽不懂?婷婷什麼時候成了我的未婚妻?人家女孩子清清白白,你這麼說婷婷可是會哭的。」
許婷確實有點要哭不哭的樣子,手指緊緊地攪著自己的裙擺,身旁的老者面色也極其難看,他輕輕咳了一聲,似乎意有所指。
樊二此時「嘖」了一聲,提示樊霄:「老三你忘了?你回國之前,父親說等婷婷病癒就給你們訂婚的。」
樊家老大也瞥來犀利的目光:「你當初不是應下了這門婚事,才換來回國的機會嗎?」
劍拔弩張,施力華嚥了下口水,終於說出了句無人打斷的話:「那什麼,遊主任,咱倆去那邊玩會兒牌?」。
一家人討論私事,外人理應找個因由退場,可樊霄沒動,阻斷了出路,坐在角落的遊書朗自然動不了。
火柴在指間翻轉,面對挑釁的樊霄依舊錶現的得體,他笑著說:「我只記得父親說過,若我與許婷小姐能夠相處得來,可以考慮與她訂婚。而這話,也只是下午茶時的閒話,我都快忘了,大哥二哥倒是記得清楚。」
樊二翹起二郎腿哧哧地笑:「風花雪月的事我向來記得清楚,不像大哥只記得正事。」
被點了名的樊家老大表情極為肅然,字字句句擲地有聲:「樊霄,父親到底什麼意思你心裡最清楚,你這樣揣著明白裝糊塗,就可以一直拖延下去?」
「不想拖也可以,大哥親自上啊,大嫂不是已經提出和你離婚了嗎?沒障礙了。」
啪!酒杯重重地落在理石酒臺上,震盪的液體四濺而出,瞬時烈酒燻人!
誰都知道樊家老大的逆鱗是自己那個逃婚的老婆,沒想到平日最圓滑世故的樊霄卻主動撞了上去。
這邊施力華和樊二正在救場,那邊許婷已經哭著跑出了酒吧,老者滿面怒容,追出去之前丟下了一句「我許忠的女兒也不是任由你們樊家欺負的。」
「許忠這老東西明擺著就是拿病歪歪的私生女給自己鋪路子。」樊二歪在沙發上吊兒郎當地說道,「老三,許忠最會在父親面前煽風點火,指不定會給你扣個什麼罪名。要不你就先和許婷訂個婚,安撫一下父親,至於以後還不是因勢利導,你再從長計議。」
勸完樊霄,他又去安撫樊家老大:「大哥,老三最小,難免說錯話,他也不是有意拿大嫂和你離婚這件事氣你。今天是他生日,你就原諒他一次吧,咱們兄弟喝幾杯怎麼樣?」
樊大的目光更沉更戾,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應了聲好。
「既然要陪老三喝幾杯,那就換大杯吧。」
樊霄與遊書朗靠著車身席地而坐,方圓一米內都是濃重的酒氣。
遊書朗在喉下摸索了半天,才散了一顆釦子,他閉著眼睛說道:「你大哥太能喝了,難道是酒桶轉世的?」
頭靠著車身,微仰著下頜的樊霄哧哧地笑:「遊主任的確是喝多了,都開這種低階的玩笑了。」
他忍著頭暈歪在遊書朗身上,呼著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