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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就繞著這個話題聊了幾句。梁從柏見時機成熟,開始說起正事。
他臉上帶著笑意,目光在幾位董事身上遊走:「幾位也算是看著梁睿長大,之後他在公司裡遇到什麼,幾位作為長輩也多關照。」
雖然沒有明說,但在座的都是人精,自然知道梁從柏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之前,還有不少人猜測日後梁從柏會將公司交給誰,他們好站隊。可經歷今晚這場飯局,眾人就全部明白了。
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面色不改地應承著。
「這是自然,小睿怎麼說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們這些長輩幫忙的儘管開口。」
最後一句話是笑著看向梁睿說的。
梁睿知道梁從柏是在給他鋪路,也笑著應聲:「謝謝陳伯。」
鄭森在一旁默不住聲地看著這一幕,臉上雖然帶著笑,手裡握著的酒杯卻不斷收緊。
永遠都是這樣,他好不容易得到手的東西,梁睿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將奪走。
結束這場飯局已經是晚上十點。
梁家的司機早早地等在了門口,梁睿並不打算坐梁從柏的車,而是等著自己的司機。梁從柏畢竟上了年齡,酒勁兒上來後,還得鄭森扶著。
鄭森:「爸,都讓你少喝一點,回去又得被我媽說。」
梁從柏擺了擺手,努力維持著清醒:「我沒喝多少。」
梁睿的司機還有一會兒才到,聽到兩人的對話,下意識看了過去。
鄭森攙扶著梁從柏,幫梁從柏拉開車門,從背後看上去就像是一對感情不錯的父子。
而他才是外人。
正想著,前面傳來一陣喇叭聲。
司機到了。
董事會的幾人酒量不錯,梁睿陪著喝了不少,上車後就靠在後排閉目養神。等下車的時候基本已經醒酒,只是還有些頭昏。
屋裡開了壁燈,不至於看上去冷清。
梁睿沒開大燈,就著這個小燈換了鞋,直接朝沙發上的草莓走去。他在草莓後背搓了兩下,故意招惹:「沈草莓,你媽呢?」
被吵醒的草莓,不高興地張口要去咬人,被梁睿靈敏地躲開了。
草莓罵罵咧咧罵了兩聲後,直接跳下了沙發。
梁睿沒再追,而是抬腿去了廚房。他剛從冰箱拿出一瓶冰水,就被餐桌上的粉紅色的馬克杯和一張便利貼所吸引。
他拿起便利貼,發現上面寫著娟秀的六個字——「蜂蜜水,解酒的。」
雖然沒說指名道姓,但梁睿知道這是給他的。
梁睿放下冰水,把目光投向馬克杯。
蜂蜜水下放著一個白色保溫杯墊,入口的時候還是溫的。絲絲甜意緩解了酒意。
這一刻,他好像忽然明白了家的含義。
宿醉的後遺症強烈,第二日梁睿起床的時候口乾得厲害。
他莫名想到了昨晚那杯蜂蜜水。
明明他不喜歡甜食的東西,可想到那股甜味,口乾的問題非但沒有緩解,好像反而越演越烈。
他「嘖」了一聲不耐煩地掀開被套,給陳安發去訊息,說他今天不去公司,有重要事項才給他打電話。
等他下樓時,就看到草莓像個主人一般在屋裡走來走去,巡邏。看到他下來,非但沒有主動迎接,反而繞道前行。
他難得沒有故意招惹草莓,抬腿朝廚房走去,準備給自己弄杯蜂蜜水。可剛一拐彎,前腳剛踏進客廳就看到開放式的房裡站著沈莞。
沈莞今天穿了一條白色襯衣裙,腰間的位置有一條自帶的寬腰帶,更顯腰細。裙擺剛到大腿的位置,露出一雙筆直又纖細的長腿。
前幾天在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