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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是我的嗜好?是那個我根本不想提起名字的朋友的嗜好。」謝藤異常無辜,「你既然想見他,就該明白他對待寵物的品味就是如此……」
聞哲用力的手掌讓謝藤的尾音逐漸低下去,然後徹底消失。
在長達十多秒的時間裡,聞哲好像真的要掐死對方,謝藤卻毫不掙扎地任由對方掐了自己一陣,直到真的喘不過氣,才撫上了聞哲的手背,輕輕拍打了兩下,表示認輸。
「……不過你說的話也很有道理。」謝藤揉著自己已經出現瘀痕的脖子,表示:「請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找到一套既適合你,又能展現出我卓絕品味的寵物服飾。」
聞哲:「……」
謝藤盯著他的眼睛篤定道:「相信我!」
聞哲啞然,不得不欽佩謝藤在這方面地執著。
但。
「原諒我無法理解你在這方面的執著。」聞哲決定放棄理解。
「這關乎到展現我個人審美的水平高低,」謝藤嚴肅道,「我當然要選一套既有品位又能被你我接受的。」
「……」
他們最終在臨近午夜時,才敲定了一款特殊的合成布料,隨後選定了一套近似於簡式西裝的設計款式。
「助理跟我提起過這個款式的設計不能預留任何口袋,否則就會破壞美感。」謝藤指著平板上的圖樣對聞哲解釋,「你的手錶和手機都不能帶進去,裝飾戒指到是可以,脖子需要留出來佩戴定做的身份頸環。」
聞哲瞭然地取下自己脖子上的藍寶石吊墜,在自己的手腕上來回纏繞了兩圈,繫緊。
「這樣可以嗎?」他問。
謝藤點頭:「接下來就剩你最欠缺的藝術品位了……」
※
「為了我們的友誼著想,請別給我惹出任何麻煩。」安保主管臨走前警告謝藤,「我會盯著你的。」
謝藤微笑著揮手,聞哲低聲篤定:「你很喜歡她。」
「這裡的夏季非常熱,其他傭兵穿著防彈背心,她卻穿胸衣和熱褲。」謝藤掃過周遭攝像頭,用腳趾想都知道聞哲不是在嫉妒,沒有浪費時間開不合時宜的玩笑,「除了臉,她渾身上下都是疤。但她不像那些愛炫耀的人一樣以傷疤為榮,也不以為恥。只是因為天熱,才會露出那些疤。」
「怎麼受的傷?」聞哲問。
「中東。19歲就過去了。做了十年僱傭兵。」謝藤說,「但身體的巔峰期很短,她也累了。她一度找不到適合的退休地。太安全和太危險的她都不喜歡。這裡正好。」
聞哲臉上的驚訝隨著謝藤話語而變得難以掩飾。接受過專業軍事訓練的男人在中東都未必能熬一年,不用說十年,更不用說是女人。除非在有錢人大宅裡做女眷們的安保。而她顯然不是。
「她一直在遊擊隊裡。」謝藤說,「而我的安保助理曾是負責帶隊保護證人的法警。」
「他們是正好相反的型別。」聞哲瞭然。從傭兵轉換身份成為傭兵頭子的人,強悍程度早已不侷限於軍事戰鬥能力,還有強韌的精神與指揮力,否則不可能讓只忠誠於錢的傭兵聽令,的確值得執著地挖角。
「可惜,」謝藤不無遺憾道,「她已經在這裡組建了自己的隊伍。需要一個關鍵的契機才能挖走。」
監控攝像頭轉向二人,停止不動。他們的停駐時間已經引起了關注。
聞哲嚥下沒成形的疑問,謝藤摟著他,一起穿過點綴著石膏浮雕的拱門,繼續往裡走。
挑高明亮的空間內流淌著李斯特的浮士德,隨後是旦丁。
神秘的藝術品展廳裡沒有盛宴,藝術家和收藏家們看上去也不瘋狂。
交響曲下有零星的輕言細語,猶如維也納新年音樂會開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