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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職業,他說自己創業的,順道介紹了下方向和年收入。
問他和紀歡怎麼認識的——
他來了一句:有一見鍾情的成分,但倆人屬於日久生情。
對這個說法徐清倒是更能接受,紀歡確實有讓人一見鍾情的本事,她也深知女兒的性格。
趙世寧很是主動也很是坦誠:他和紀歡是認真談的,主要是目前紀歡的工作在上升期,他想以紀歡的想法為重,覺得這也算是個重要的日子,所以還是得先來見見家長。
徐清很是理解,但心裡也有點底細——她太瞭解自己的女兒,知道跨入人生的另一階段——她這個做母親的並沒有給女兒樹立太好的婚姻氛圍,至少在紀歡高中之前,她是讓紀歡看到了婚姻裡所有惡劣的負面:猜忌、爭吵、汙衊、甚至伴隨著語言的辱罵和嫌棄,連同著女兒都遭受了那個家庭的冷眼。
甚至於後來的這段婚姻,更是沒能夠給女兒更好的物質生活。
知女莫若母,徐清能猜到紀歡的顧慮和恐慌。
趙世寧態度恭順,也有點兒幽默在身上,能看得出陳正和徐清都對他很是滿意。
飯後紀歡想幫忙收拾,趙世寧把她攔住了,說她還得拍東西,別進廚房了,陳正都不好意思了,趙世寧非得幫忙收盤子,其實也是給了紀歡和徐清一點兒說話的空間。
徐清削著蘋果,遞過來剛才趙世寧飯前剝的一碟乾果,言簡意賅,「人家人不錯。」
「嗯……」紀歡含糊地應一聲。
「你覺得合適就好,」徐清說,「對你好就行了。」
「嗯……」
「怎麼光嗯了?」徐清嗔怪她,「飯桌上一聲不吭的,得虧人家小趙脾氣好,你這孩子有時候八竿子打不出一個聲來,有話你就說嘛。」
「結婚哪這麼簡單,你不都說這是兩個家庭的事嗎……」紀歡說,「你也不怕我和他家裡處不來。」
「……你真是,」徐清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她,「我說真的,真摻和進這種問題,男的沒問題就不會當攪屎棍……」
「……」紀歡咳咳幾聲。
「話糙理不糙。」
「知道了知道了。」紀歡又開始敷衍大法。
「反正就這麼簡單,我看人家人也不錯,對你也好,」徐清說,「看你自己唄。別把簡單的東西複雜化。」
紀歡又是嗯嗯幾聲,徐清真悶了,隨便找了點話題和她說,紀歡應聲,然而視線看著次臥那邊……
這才發現,臥室那邊擺了個相框,是臻臻的相片,彩色的。
「不
是快過年了嗎……」徐清也看見了紀歡的視線,「前幾年你都沒回來,就我和你陳叔叔在家,他每年都做好幾個菜,想著你可能會突然回來。」
其實這個家裡,一直都沒人忘記她,也沒人忘記臻臻。
這好像才是家的意義,彼此緊密,永遠牽掛。
就像那個好多年沒人住的房間,仍然乾淨整潔,連桌子都保留著原來的模樣。
紀歡心裡酸酸的,看著桌子上臻臻的相片,眼眶泛酸。
一會趙世寧出來,說等會送徐清去理療館,徐清說給紀歡聽——
「小趙聽你說我在做理療,給我找了好幾個復健醫生。」
紀歡心裡門清,她其實就隨口一提,真沒想趙世寧記下來,他們三個聊天——當然紀歡被排除在外的。
之後趙世寧送陳正和徐清過去,紀歡這也才發現趙世寧特意換了一輛低調點兒的寶馬suv。
紀歡成了工具人,看著趙世寧送人去了當地排不上號的醫院康復科,美其名曰自己遠房叔叔在這當主任,自家人不算走後門,徐清這才欣然接受的。
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