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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舞心臟跳得快緩不過來,她有種想要怒斥季驍虞的想法,想叫他別裝了,別在她跟前作出這樣一副多情的樣子。
她真的會想歪的,會溺死在這一片虛假的情意中的。
然而,長久的對視中,宋舞一開口,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她居然應承了,「嗯……」
「怎麼聽起來不像在開心。」季驍虞似笑非笑地說。
要是季驍虞早開口幾天,宋舞或許會被感動得無法自拔,欣喜大於驚訝,現在的話,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後,宋舞即使感動也沒有那種驚喜的感覺了。
她強顏歡色地擠出一縷笑容,為了不使季驍虞過度關注在她的心情上,宋舞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什麼,她主動地把手放到了季驍虞的胸膛前,解釋說:「沒有不開心,只是驚訝到了。」
就在季驍虞要追問時,宋舞解開了他衣服的第一顆釦子,她把他褲子內裡的衣角都抽出來,「車內都是暖氣,你不熱嗎?」
她離開季驍虞的大腿,手一路往下,忽地放在拉鏈口的位置。
季驍虞眼神一變,清冷的目光逐漸深諳有神,猶如燃起一道吞噬萬物的焰火,專注地凝視著如此主動又羞澀的宋舞。
季驍虞:「你是在騷擾我嗎。」
宋舞欲言又止地望著他,輕聲說:「不是你說……回來幫你咬嗎?」她說著恬不知恥的話,渾身和那張臉卻散發著清純無辜的風情。
季驍虞根本不是那種不經事的毛頭小子,但他還是被這樣的宋舞給撩地燒起。
論這些風月手段,季驍虞稱二暫時還沒人能稱一,比起宋舞,他才不會感到一點羞澀,只會大膽地把宋舞纖細柔軟的小手,往自己如小丘土包似的鼓起的位置上放。
「解開。」
季驍虞命令,「摸摸它。」
宋舞忍著羞臊,在與季驍虞的對視中照做了,她在被季驍虞按著頭,俯身吃進去時,臉上的表情是對方發現不了的獻祭一般的傷感決絕。
不管說帶她回去過年的話,是否出自季驍虞的真心,宋舞都願意感謝他,而這樣周到的伺候服侍,就當是離別前的一點回報吧。
過了不知多久,停在院子裡的車突然顫動起來。
半開著的玻璃窗上,驟然印出一隻求助的手,手的主人彷彿不受力拼命想抓點什麼穩住身形,又像是受到猛烈的衝擊想要扒著窗從裡面掙脫,然而都徒勞。
一隻骨節分明更加修長的男人的手握住了它,十指緊扣,直到車窗上因不斷攀升的溫度而起霧,內裡的一幕就如草原上交疊在一起廝混的野獸,激烈忘我,經久不息。
在一兩次後,宋舞被季驍虞抱回到屋裡繼續。
她沉浸在這種穀欠死谷欠活的狀態中,如果不去想以外的事,宋舞真希望自己今晚是在做夢。
然而現實從不肯放過她,為了讓宋舞瞭解到梅鶴年的兒子女兒在她那拿了多少錢,宋鴻芸調出這些年的帳單發給宋舞。
每筆開支上都有標註,不是借錢看病,就是借錢給子女上補習班,還有出國費、還房貸費。
親戚之間有這些來往很正常,但是開銷太大,相比較富有一些的宋鴻芸就成了主要目標。
這些錢,其中還回來的也就少數幾筆,金額不多,如果要梅鶴年給兒子女兒還錢,還真的得動用她的養老金了,數目不小,都達好幾百萬了。
筆筆都有那些人寫下的借據簽名。
知道宋鴻芸這麼做,是在逼她儘快做決定,在季驍虞去往浴室,響起水聲後,翻著螢幕上資訊的宋舞吐出一口沉悶的濁氣,回復道:[給我點時間。]
傳送完畢,宋舞刪除了手機裡宋鴻芸留下的相關痕跡。
很快,在年前宋舞給自己找了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