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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然樂了,說:「行, 你就當我瞎說吧。你也是, 老翟,你就當我今天晚上突發惡疾犯病了。你回去睡吧,也不知道你守在這兒幹嘛。」
「嗯。」翟尹說, 「你早點睡。」
翟尹從來不是個會讓別人早睡晚安的人, 張然聽得一陣惡寒:「你別關心我行不行, 有點噁心。」
「滾。」
「對味兒了,」張然哈哈大笑, 捏著房卡開啟門, 握著門把手說,「你早點睡吧, 今天都沒復盤吧?抱歉啊,我儘量早點把這事兒解決了。」
他推開房門進屋了。
門關上了, 翟尹也站了起來,抓起屁股底下的小羊座椅, 往牧凡森那邊走,他的房間在那個方向。
他把小羊塞給牧凡森, 頭也不回道:「管酒店借的,你還一下。」
牧凡森:「……」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牧凡森打著哈欠, 在酒店外頭的一家早餐店裡要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和一屜包子。
他對面的陳荔要了豆漿和油條。
陳荔一邊把油條掰成段, 泡進豆漿裡, 一邊不動聲色道:「他昨晚真那麼說了?」
「嗯啊,我跟翟尹從頭聽到尾。」牧凡森說, 「我知道,他查出來病沒上報,自己非硬著頭皮頂病打,搞得職業賽上一下子急性惡化,手都不聽使喚,又給外面鬧了能發揮的笑話,你才氣的。但是你聽他昨晚說的那些話,他也不是惡意的。你今天對他好點,昨天都給孩子罵哭了。」
「他不該罵?」
「我又沒說不該罵,我說你差不多一點,他也知道錯了。」牧凡森說,「他也不想腱鞘炎的,誰不想健健康康的啊。」
陳荔沒吭聲,他捏著筷子,把浮在豆漿上的油條往下壓。
牧凡森把包子放進嘴裡嚼了兩下,嚥下去,捧起碗來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碗粥。
陳荔一直沒說話,牧凡森就問他:「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張然怎麼想的,怎麼這麼給辛青拼命,手殘廢了他都不怕,就硬挺著?那檢查單上不是寫了說他沒幹預才急性惡化的嗎,他肯定當時是疼了才去醫院看的。」
陳荔說,「所以是查出來之後,他就決定硬挺著才沒管。急性惡化不是突然來的,他肯定手疼過。這小半年裡,訓練也好,打比賽也好,每次手疼他都硬挺著的。」
「就那麼給辛青拼命嗎。」陳荔說,「他就那麼喜歡辛青?」
「可能是打出感情來了吧,都快四年的隊友了。」牧凡森說。
「也是。公關部那邊怎麼說的?咱們是不是現在還在熱搜上呢?」
「在呢。不在才怪了,這可是職業賽上逛街發呆啊,外頭又不知道他腱鞘炎,看著不就跟開演打假賽一樣,現在都在扒他背後的買家是誰了。又不是神光跟他男朋友在路邊被人街拍了,一個晚上能平息嗎。」
「哦。」陳荔夾起油條吃,問,「那公關部怎麼說?」
「開了半個晚上的會,沒什麼好的辦法,只能直接對外公佈他腱鞘炎,公關部的在寫公告稿子了。這瞞不過去的,總不能為了瞞住他腱鞘炎說他惡意演員吧。」
陳荔早知如此,點點頭,又問:「辛青知道了嗎?」
「我剛剛出門來找你吃早飯看見他了。順嘴就跟他說了,反正張然這事兒肯定不能瞞了。」
陳荔問:「他什麼反應?」
「沒什麼反應,看著還行。」
開了半個晚上的會,牧凡森睡的覺不夠,又張大嘴打了個哈欠,「他一向那樣啊。平常犯見惹惹他,他就愛跟你喊兩句動動氣。可現實越殘酷的時候,他就越冷靜,完全不動怒。」
「所以人家才是隊長啊,遇事兒頂得住。」陳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