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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昊正坐在學習桌上寫著日記,這也是他下了連隊之後養成的一個習慣,每天不論多忙,都要寫一篇日記,他給日記取名為士兵日記之橄欖綠青春,至今已經寫了五百多篇,記錄了每天的訓練生活,喜怒哀樂,人生感悟,他覺得這是一筆寶貴的財富,生怕以後老了會忘記那些年自己度過的最美好的時光,在失去回憶能力之後能夠在夕陽下靜坐回想起這一生的榮光時能有一份記憶,厚厚的一本日記本已經寫的滿滿的。
文書此時又進來了,
朱昊,電話,快!
好的,馬上到!
匆匆收拾一下桌子上的東西下樓來到了值班室,
壓低聲音問文書,誰啊?
你知道,好像是經常打電話給你的那個女忍,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哭哭啼啼的。
你告訴她,我不在,站崗去了,頓了頓又加了一句:以後主要是她再打來都說我不在,理由你隨便編,
那樣…不好吧…?
沒事,你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拜託了,兄弟。
好吧好吧,只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
不會的,我先走了,你忙吧。
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有一種心如刀絞的痛感,看著文書拿起話筒說了幾句話掛了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怎麼一種情況,很想衝上去奪過電話說幾句話,又強迫自己按壓下那股衝動。
面無表情的回班拿起拖鞋,去洗漱準備熄燈睡覺了。
熄燈前,他繼續開啟日記本寫下剛才沒有寫完的日記,今天他記錄了第一次執行押送任務的過程以及見聞,末了又加上兩句話:也許我並非妒嫉什麼,只是我的自卑讓我深深的感覺不配,就這樣吧,對彼此都好。想了想又在結尾處寫下了兩句詩: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忙碌了一天,身體上精神上都很累了,熄燈哨一吹響,爬上床,頭挨著枕頭就進入了夢鄉。迷迷糊糊中似乎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自己成了一隻小學語文課本里學過的的那隻釣魚的小貓。朦朧中醒來,回想起夢中我奇怪情景不禁啞然失笑,自己莫非精神壓力太大了?搖了搖頭準備縮回被子裡繼續睡,今夜難得沒有崗。多睡一會兒是一會兒。
突然一陣急促淒厲的哨子聲傳來,值班員的聲音是:集合!
緊急集合,快!快!
一個激靈翻身下床七手八腳的穿戴裝備,整幢樓都驚醒了,刷刷刷的聲音不絕於耳,班長沉穩的說:沒有命令打揹包就輕裝下樓集合,快快!
眾人都鬆了一一口氣,不是全副武裝就好,不然會被搞死!
三分鐘後全班已經在樓下操場上集合完畢,其他班也不慢,五分鐘左右除了後勤班之外全體集作戰人員合完畢, 指導員和中隊長一臉嚴肅的站在操場角落裡看著手錶。
值班員整隊 後向指導員報告:報告指導員,福清中隊全體集合完畢,請指示!
先繞著操場跑幾圈吧,清醒清醒。指導員淡淡的下了命令。
於是大半夜的整個營區燈火通明,所有的戰士睡眼朦朧的圍著操場在跑操,
一圈,兩圈,五圈,十圈…二十圈…不知道跑了多少圈,眾人累得快趴下了,朱昊依然像沒感覺的肉塊一樣機械的運動著,不疼也不累,就那麼一直的跑著跑著,跑著,終於,指導員示意值班員差不多了,
停!
隊伍迅速停止,指導員站在隊伍前說話了:今天晚上拉一次緊急集合沒有別的事情,只是覺得中隊最近有點鬆懈了,不論是日常紀律還是訓練、養成和內務,都不夠緊張了,所以晚上拉個緊急集合,提醒某些人不要鬆懈,時刻保持清醒,眼睛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隊伍裡的某個人。
朱昊總感覺指導員眼睛看的是自己身上,說的話是在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