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杆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掏出手機將圖片備份然後準備再給聶初林發一份,結果剛開啟微信, 視線裡出現一雙男士黑皮鞋, 停在她面前。
「岑小姐, 好巧啊,這麼快又見面了。」
知曉許皓翔的真面目後,岑以眠就再也叫不出口「許站長」這個稱呼, 他根本不配。
岑以眠沒打算這麼快就撕破臉,為了不打草驚蛇她只能臉上掛著官方的微笑:「確實很巧。」
不過對方並沒有多寒暄也沒有拐彎抹角, 解釋說:「剛剛那個是我侄女, 我來這邊看她。」
岑以眠保持著微笑應和道:「看起來很年輕,是還在上學嗎?」
她這話明著是寒暄問候, 暗裡卻在損許皓翔老牛吃嫩草臭不要臉,也不知道許皓翔能不能聽出來。
不過許皓翔沒接她的話,而是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前些日子在平城我想我們有些誤會,陳羨畢竟是我看著成長起來的後輩, 他的妻子就是我的弟妹, 改日我做東岑小姐一定要給我這個面子。」
不知道那個女孩怎麼忍住不嘔出來的, 她有些不適地向後退了半步拉開距離, 面部表情難以控制強行淡定地說:「您的好意我心領了, 但是我這次來帝都是為了公事, 實在是抽不開身。」
岑以眠猜想許皓翔一定是起了疑心, 誰知道他的這頓飯是不是鴻門宴,正當她還在發愁怎麼脫身的時候陳羨就像是有心電感應似的突然給她打來了電話。
「餵?」岑以眠用手遮了一下螢幕,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岑以眠?你在哪?」陳羨聽出端倪。
她餘光注意到許皓翔的視線, 這人眼神陰狠毒辣,她怕對方聽到陳羨的聲音於是故意打了個噴嚏又趁機挪遠了一些才說:「在超市呢,帝都的物價怎麼這麼高啊。」
岑以眠又東扯西扯了幾句,像是才想起來旁邊的許皓翔,然後有些抱歉地看向他:「抱歉啊許站長,我閨蜜還在家等我呢,回頭您什麼時候再去平城讓陳羨做東,我們請您吃飯。」
帝都,許皓翔……
陳羨眉頭緊鎖,他突然反應過來岑以眠離開平城的原因,霎時生氣大過於感動。
雖然氣惱岑以眠不跟自己商量就獨自去調查,可此時實在不是一個開口教訓人的好時機,於是隻能作罷語氣有些強硬地提醒道:「岑以眠,出了超市後打車讓司機多繞幾條路,別直接回家。」
岑以眠跟許皓翔告辭後聽到陳羨的話心裡一陣發麻,她不敢回頭看又怕對方還跟著,所以不敢掉以輕心,依舊裝作在和聶初林打電話的樣子:「好的知道啦,就你事兒多!」
陳羨:「……」她怎麼還陰陽怪氣地罵人。
一直到坐上車,岑以眠懸著的心才落到地上,她重重呼了口氣跟司機交代了路線,讓人繞著市中心多繞幾圈,說這話時岑以眠生怕被人家司機師傅當成神經病,不過幸好人家有職業素養就連一個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得知人已經安全上車後,陳羨也跟著鬆了口氣,緊接著這才想起來要教訓她,但是唇瓣張張合合幾回都沒能說出來什麼。
陳羨的挫敗感在這一刻溢位胸腔,空無一人的天台上,他屈膝手搭在膝蓋上沉默不語。
岑以眠聽到沉重的喘息聲,有些心虛地問:「你……在生氣嗎?」
見無人應答,岑以眠又喊了一聲:「陳羨?」
昨夜下過雨後今天的太陽有些毒辣,但風卻是涼爽的,這就導致陳羨的半張臉被太陽曬的有些發皺,但又很快被風撫平。
陳羨自嘲地輕笑,背隨之塌陷下去,弓著把頭埋得很低,手指在地上隨意劃拉不知不覺寫出來一個「岑」。
「你為了我的事特意飛去帝都,我要是再生氣,是不是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