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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羨低沉的嗓音透過手機震得岑以眠耳垂癢癢的,他這會兒好像心情好了一點:「誰讓某些人發個訊息磨磨唧唧,顧左右而言他的。」
「我哪有!」
「沒有?」陳羨這會兒在室外坐在鐵欄杆上,腳下就是深海,浪潮狠狠拍打觸及到他的鞋底,「沒有的話你把擴音開啟,我問問韓東陽。」
岑以眠羞惱至極,又怕被韓東陽聽到那就糗大了,她眼神匆匆略過韓東陽發現他正心無旁騖地開車好像沒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小聲怒斥道:「休想!」
陳羨腦補出來她的反應,缺德地笑個沒完,趕在惹惱人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前一秒恢復了正經:「想問什麼就問,別彆扭扭的。」
「不是我想問,我是替別人問的。」
陳羨這次沒笑出聲,配合著說:「韓東陽想問唄?」
「對,就是他!」
「行吧,你想,不是,他想知道什麼?」
岑以眠把臉轉向車窗,把聲音壓的更低,跟特務接頭似的:「你今天……心情不好嗎?」
百無聊賴晃著腿的某人被問的一滯,壓抑著的情緒突然就在這一刻被海風吹散,但是也不太對,準確的說是被電話裡某個小姑娘給帶走了。
又想起那天晚上酒店門口孔益林的話。
「可是她喜歡你。」
陳老狗沒忍住笑,胸口處那股氣要破體而出了,憋的他想吶喊,他是踩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會被人小心翼翼捧著護著愛著,就連他的心情都能準確猜到。
「嗯,不好。」
攥著手機的手指收緊,得到肯定的回答岑以眠的心情也跟著不美麗了起來:「為什麼心情不好?」
「因為某人答應了喊我一起選片,但是她食言了。」
狗屁,這是什麼狗屁理由,鬼才信!
岑以眠知道他在誆自己,陳羨絕對不是因為這個,但是目前看來是問不出來什麼了,於是岑以眠也不再堅持,也學他胡說八道。
「你知道什麼叫隔行如隔山嗎?你一個門外漢,你能看懂什麼?」
「有點難過。」
車子拐進機場的臨時停車場,岑以眠跟著韓東陽下了車,一時間沒跟上陳羨的腦迴路問道:「什麼?」
「居然被人嫌棄了,好傷心。」
岑以眠「嗤」了一聲:「傷及到你男性脆弱的心靈真是抱歉,掛了,我們已經到機場了。」
陳羨「嗯」了一聲,等著岑以眠結束通話電話後起身一躍落地,拍了拍褲子上蹭的灰塵一轉身發現站長在他身後不遠處站著。
「就知道你在這躲著。」
陳羨沒什麼表情地勾了下唇:「有什麼可躲的,該躲著的人不是我。」
他話裡有話,站長大概是聽懂陳羨的意有所指,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但是麻煩您一會兒收一收脾氣,人家小岑攝像機都拍著呢,回頭放到網上多難看。」
陳羨沒回答到底能不能收斂脾氣,只說:「他都不怕丟人,明知道有拍攝還上趕著來。」
「陳羨!」站長收起笑,語氣也硬了幾分,「三十好幾了怎麼眼裡還非黑即白?別以為我真捨不得罵你。」
陳羨見站長動怒終於語氣軟了些許,他說:「綰廷尉是我師父也是我兄弟,你們可以和解但是我不能,總要給逝去的人一些交代對吧站長?」
說完他繞過人進了室內,腳步頓了一下他又說:「哦對……我今年32,也沒三十好幾。」
陳羨現在非常在意年齡,之前就被岑以眠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吐槽了好幾次年紀大,導致他都快自閉了,雖說他自認為心態很年輕,但是跟小姑娘一比他確實……挺老的。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