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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枕著胳膊,似笑非笑地睨他,然後揚起手中一盒東西:「你是去買藥還是買這個呀?」
杜蕾斯,裝藥的袋子裡發現的。
邵臣走近,攔腰將她抱起:「剛好看見,順便買了。」
「才不信。」明微咬唇:「為什麼不多買幾盒?」
「收銀員是位老阿姨,一直盯著我,沒好意思。」
聞言明微樂得咯咯直笑。
邵臣把她安放在床上。
「小心你的手。」
她可喜歡到處亂摸亂撓了,像只野性難馴的貓科動物。
可明微壓根兒不管,這種時候最嗲最嬌,不斷地喊他:「邵臣、邵臣,你快點兒呀……快把我扒光……」
邵臣惦記她的燙傷,牢牢扣住那隻手的手腕,懸在半空。做的時候也懸著,一直沒有鬆開。
他就是這樣的人,即便在最迷亂的時刻也保持幾分理智和清醒。
而這份剋制對明微來說簡直比□□還烈。
「好想看你發瘋失控。」在床上。
「剛才不算嗎?」
明微搖頭,垂眸看看自己手腕的紅印子,心尖癢得厲害。
邵臣見她呆呆失神,額頭掛著點點汗珠,腳掌踩著床單無意識地緩緩輕蹭,於是啞聲問:「再來一次?」
明微趕忙合攏雙膝:「待會兒……我現在還沒緩過來……」
他啞然失笑。
明微臉紅,眨巴眨巴眼睛,咬牙嘟囔:「不許這樣。」
「哪樣?」
她趴到他身上,皮肉緊貼,感覺兩個人的呼吸漸漸一致,緩慢地沉浮。
「你不知道自己很會勾引人。」明微嘀咕:「常常無意間讓我亂七八糟。」
邵臣的手掌撫摸著她汗濕的背,沒有說話。
「其實那天晚上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自己完蛋了,因為我竟然不太敢看你。」
邵臣低聲揶揄:「我記得你明明很大膽,直接問我借打火機。」
明微想起這個「哼」了聲:「可是你都不理我,態度好冷漠。」
「我有冷漠嗎?」他以為只是正常的陌生人的距離。
「嗯,有。」明微點頭:「這麼漂亮的姑娘主動搭訕,你竟然正眼都不瞧一瞧,到底怎麼想的?」
邵臣的手往上,若有似無纏繞她的頭髮:「我習慣獨來獨往,對很多事情置身事外,當時應該沒什麼想法。」
可惡,居然真的沒有想法。
明微的腳尖蹭著他的小腿:「那些討厭鬼說得沒錯,本來你的生活安安穩穩,要沒有我,你也不用遇到討厭的事情,不用和人起衝突,還跟親戚鬧得不愉快。」
邵臣緘默許久,胸膛深深起伏:「明微,要沒有你,我只是個麻木等死的行屍走肉。」
她動作僵住,呼吸海潮般跌宕,心下一陣酸澀。
你不是行屍走肉,是活生生、熱滾滾的人。
明微不讓他傷感,開啟自己的無賴技能,慢悠悠笑道:「剛才明明就很生龍活虎,哪裡麻木了?」她口無遮攔不顧人死活:「把人家頂得直哆嗦,新換的床單弄得這麼髒,你是榨汁機麼?眼看人家受不了了還一個勁兒地戳,不害臊。」
「……」邵臣倒吸一口氣,又想捂她嘴了。
小小的臥房只有他們兩個,說些私密話也無可厚非,但他仍然被她的辛辣言辭驚到,這個小魔女不按常理出牌,打得人措手不及。
「你先前說的話還算數嗎?」
「哪句?」
「再來一次。」明微纏著他:「邵臣,我要你,立刻就要……」
撒嬌求歡,渾然天成的欲,誰能抵擋得了呢?邵臣是個正常男人,他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