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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鬥毆,賴鵬重傷,周恆被開除是學校下的最後通告。
事情並沒有結束,賴鵬從醫院出來的當天晚上,找了一幫人堵梁遠朝,他的手就是那次受傷的。手筋斷了,幸好處理的及時,恢復不錯,能提重物,但也留下了後遺症,那隻手常年冰涼,不僅冷,而且疼。
她問他,她砸碎相框的時候,他是不是也想揍她,像揍賴鵬那樣。
他說:「我不打女生。」
此言一出,薄矜初蹭一下從沙發上起來,當即脫了厚重的羽絨服。
梁遠朝一怔,「你幹嘛?」
薄矜初撩起一邊手臂的毛衣,露出細嫩光潔的小臂,伸到他面前,心底有氣,「這兒,你打過的,忘記了?」
在教學樓前的花壇旁邊,她快被王仁成噁心死的時候。
想起來了嗎?
他不說話,她舉著的手也不肯放下。
梁遠朝替她把毛衣拉好,語氣變得柔和:「生氣了?」
「沒。」
嘴都撅的能當掛鉤了,還沒有,死鴨子嘴硬。
梁遠朝握拳掩笑,「把外套穿上,我去看看水。」
「你笑我?」
「不敢。」
不敢個屁!
「我看見了!」
他不承認,「沒有。」
梁遠朝往廚房走,沒注意身後的人正在醞釀大招。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掛到他背上,梁遠朝怕她摔下去,趕緊用手托住她的腿。
女孩子的身體異常柔軟,尤其是胸前那兩團,明顯感覺到她發育的很好。
梁遠朝耳尖泛紅,拖著她的手不敢動,半僵在原地。
薄矜初死死的箍著他的脖子,怒斥道:「為什麼要打我!」
那會兒還是夏天,他和她根本不算認識。在周恆家莫名其妙被她罵禽獸,還被她用菸頭燙了。這樑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總之當時最不想看見的就是她。
鍋裡的水已經沸了,梁遠朝身子往前傾,伸手關水。而後頭一偏,問道:「要不讓你打回來?」
一秒的功夫,她的牙齒咬上他肩頭的肉。力道不大,就留個牙印。
梁遠朝偏頭問她:「現在心裡舒服了嗎?」
她忽然喪氣,腦袋耷在他肩上,懨懨答:「沒。所以你後來沒有選擇一中是因為周恆嗎?」
「嗯。」
十三中離周恆家近。
周恆講這件事的時候,薄矜初問了他一句話,「你上職校,你爸媽怪過梁遠朝嗎?」
周恆搖頭。
他說:「他要是被開除一輩子就完了。」
真的有人會不顧生死保護朋友。
「那我打碎的那個相框」
他知道她想問什麼。
「拍全家福的時候,我媽讓攝影師單獨給我照了一張,你打碎的那個是我從單人照上換過去的。」
兩個相框都是他媽媽準備的。
「對不起」
又開始下雪了,窗玻璃一層白,雪花簌簌落下,暴雪不如暴雨急躁,不如狂風猛烈,溫柔鋪天蓋地而來。
「我重嗎?」
「不重,」他加了句,「還可以多吃點。」
「那你給我做?」
「好。」
末了她又問:「去過墓地了嗎?」
「凌晨去的。」
薄矜初換了個肩頭趴,看著窗外紛紛揚揚的大雪,手環的更緊。
「以前坐大巴車途徑墓園的時候我會因為害怕立馬閉眼,可是現在好像突然間就不怕了。」
「嗯,我也是。」
她用後腦勺輕輕撞了下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