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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矜初剛接手一個半吊子專案,前期團隊做了三個月,距離結果出來大概還需要兩個月,算了算兩個半月左右她才能脫身。
晚上十一點,薄矜初從實驗室出來,脫了白大褂摘了手套和口罩換上大衣去車庫開車。
車駛出大門,門衛大爺沒放行,薄矜初搖下車窗,大爺從門衛室出來。
「小薄,宋沉那小子託我給你的。」隔著紙袋都能聞到香味的糖炒栗子。
上回她嚷嚷著要吃栗子被這小子聽見了,算他有良心。
「謝謝叔,我先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
車滑出大學路,等紅燈的時候薄矜初給祁封發了個資訊:【在路上了,候著。】
發完資訊抬頭看了眼,紅燈還剩三十秒,她切到另一個對話方塊:【栗子收到了,週三有篇論文記得準時上交。】
祁封還在飛機上,沒回。
宋沉回得快,【我千里迢迢去買栗子就是為了收買您的,我跟教授請了假,週一去看女朋友,週二回來。】
這小子他媽什麼時候有的女朋友!
【我管你去幹嘛,既然要交到我手上,就得按時。十斤栗子也不管用。】
宋沉發了個跪地求饒的表情包。
薄矜初直接無視。忙著談戀愛?這事沒得商量,她自己還沒談著物件呢。屠狗的都得死。
也不知道今天是個什麼日子,深更半夜去機場的人頗多。本來一個小時的車程,硬是開了一個半小時才進去。
北城國際機場。
祁封推著兩個30寸的大行李箱,箱子上還摞了兩個大旅行包,這小子一身正裝,打扮的人模狗樣。
四月的北城花開的愈發艷俏,溫度卻絲毫沒有上升的趨勢。
薄矜初剛從車上下來,就看見祁封那個傻逼圍著行李箱蹦躂。
「再跺土地公要蹦出來了。」
祁封一聽聲就知道是她,「誰知道你會遲到那麼久?我等了十五分鐘了以為你耍我呢。你要再不來我就打車走了,剛才好幾個師傅沖我招手問我上不上。」
鑰匙串在食指上,薄矜初食指轉起來,鑰匙跟著一起轉,她說:「聽這語氣,你在抱怨我?」
「哪敢!」祁封突然張開手臂,敞開懷抱,「來,走一個。」
薄矜初睨了他一眼,「幹嘛?」
「嘖,你看看人家來接機的還帶花兒呢,你這空手來的,稍微擁抱一下走個形式。」
「你準備進軍了?」
祁愣了一瞬,「沒啊」
那你戲那麼多!神經病。
將近凌晨一點,她站著做了一天實驗腰痠背痛,還開了那麼久的車過來,她就是不困也快累倒了,這該死的男人自己在飛機上睡飽了,盡整些麼蛾子搞她。
她耐心耗盡,撂了句話,「你到底走不走?」
「走走走!」該慫的時候就得慫。
回去是祁封開的車,薄矜初一上車就把椅背調低,躺下去閉眼問他:「你回國你爸媽知道嗎?」
「暫時不知道。」
「你來北城幹嘛?」薄矜初昨天就想問了。他出去那麼多年很少回來,就算回來也是直接回的南城。
「當然是看你。」
「說點人話。」
「真是看你。」
看個錘子,兩人清清白白二十八年,她算個屁。
薄矜初側頭,面向窗外,隧道里昏黃的燈光特別適合睡覺,她快睡著的時候,祁封一句話把她驚醒了。
「我準備在這創業。」
薄矜初擰著眉有氣無力嗯了一聲,「你不回去繼承家產了?」
「我可不想成天被我爸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