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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散的場,陳伯生果然喝醉了,小老頭東倒西晃,最後路遲叫了代駕把他送回去,其餘人自行解決。
薄矜初沒醉,自己打了個車回家。
她住六樓,電梯在三樓的時候停了,門開,有個女孩拎著兩袋垃圾進來。
「誒?上去的啊?」
女孩手忙腳亂按了開門鍵,又跑了出去。
薄矜初的小區是一層兩戶的,她隔壁那戶一直沒人,不知道是沒賣出去,還是人家還有別的房產。
叮——電梯門開。
她埋頭找手機。
門口的聲控燈壞了,電梯門合上後漆黑一片,手機沒電關機了。她摸到門鎖,幸好當時裝的是密碼門,數字是螢光的。
輸完六位數字,隱隱約約感覺黑暗中有人站了起來,薄矜初脊背發涼。
她衝進去的時候,微敞開的門被一股力量推開,有人闖進來,但不是祁封。薄矜初的急喘愈發明顯,心懸到嗓子,隨後砰一聲巨響,門被合上。
她的手繞到背後去摸開關。
那人反應迅速,一把攫住她的手腕,整個人壓上去,把她摁在牆上親,她的背抵著鞋櫃,咯的疼。
男人身上酒精味十足。
薄矜初正打算用膝蓋頂對方下面,男人放開她的唇,轉而換成用手去扯她的衣服。
拼命想忘記的那段骯髒記憶忽然如浪潮翻滾,她想一槍嘣了面前的狗男人。
薄矜初一巴掌招呼上去,看不見扇的也準。
男人悶哼一聲。這聲音耳熟。
薄矜初怒火攻心,「梁遠朝,你他媽喝了多少!」
梁遠朝的臉火辣辣的疼,胃比臉疼,心比胃疼。
他瘋了,把薄矜初的襯衫撕爛,最上面三顆紐扣全崩掉。
不管薄矜初怎麼哭喊,他置之不理,埋著頭吮她全身,壓著她的手臂,不許她反抗。
梁遠朝做足了前戲,進去卻沒有預想中那麼順利,兩人都難受。
「梁遠朝!滾出去!」淚從眼角滑落,一半是痛,一半是難過。
他嗓子沙啞,忍不住低吼:「這麼緊。」
「出去!」
梁遠朝突然往前,薄矜初不爭氣的叫出了聲。
他把她壓在身下,含了含她的耳垂,薄矜初渾身一顫。
「你這些敏/感/點,晏寔都找到了嗎?」
「梁遠朝,你他媽有病!」
「怎麼,晏寔五萬一晚買的不是你?」他每說一句,就往深了一次。
憤怒混著慾望,把薄矜初拆入腹中,「他出五萬一晚你就上趕著做晏家人了?薄矜初,你不是最怕自己髒了嗎?」
話到嘴邊,薄矜初又咽了回去,心突然空了。一瞬間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具空殼。
整個房間都浸泡在濃墨中,看不清彼此的臉,只能感受到梁遠朝兇猛的動作和咬牙切齒的聲音,「薄矜初,你陪他睡了幾晚?」
薄矜初不想說。
她的身體開始回應他,梁遠朝禁了十一年的慾望得到釋放。
她激他:「具體幾晚我也不記得了,按你說的五萬一晚,他一共給了我一千萬。梁主席數學那麼好,自己算算?」
最後兩個人都瘋了,從沙發到臥室,再到浴室。
天矇矇亮的時候梁遠朝酒醒了,頭疼欲裂,喉嚨乾的說不出話。
他怎麼會和薄矜初睡在一起,還是她家。
身旁人發出細碎的嗚咽聲,薄矜初身上大片的淤青控訴梁遠朝昨晚非人的行為。
梁遠朝從衣櫃裡找了套衣服給她穿上,她還沒醒,趴在他懷裡扭動。
鬧劇也不過如此。
盤山公路,邁巴赫在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