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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她應聲,池蘆芝砰一聲關門走了。
聞月把沒吃完的花捲扔在盤子裡,連帶著她愛吃的生煎包一起倒進垃圾桶。水槽裡還有昨晚剩下的碗,聞月捏著洗碗布把水頭開到最大,水花濺到到處都是。
幾個破碗誰都不想洗,用手吃得了。
她洗完所有碗筷,靠在流理臺上,那瓶橘子罐頭孤零零的立在餐桌的一角,聞月盯著望了許久,不知不覺的咬緊牙關,忍著想砸碎它的衝動,拎起書包下樓了。
她用去學校的這段路消化了許霧成為她鄰居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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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剛過完週末,各個卻疲態盡顯,語文老師自己都快講睡著了,週一是一週裡最糟恨,最沒有盼頭的一天。
三節課過後,教室角落裡的垃圾桶已經爆了,旁邊的畚斗也裝滿了垃圾,薯片袋橫在地上,殘渣被來來往往的同學踩成一粒一粒。
聞月就坐在靠垃圾桶的最後排。
拜池蘆芝所賜,聞月的口碑從上烏街爛到學校,幾乎每一個同學都被父母警告,別跟聞月這種差生來往。
不過好在她平時都沉默的坐在位置上,大家就把她當空氣。
她的同桌叫望順,一個不愛學習但是很講義氣的男生。
聞月和望順這個組合,在同學的眼裡是絕配,一個垃圾,一個娘炮。
望順下課一直沒回來,直到第四節語文課,老師背對著同學在黑板上寫東西,他從後門悄悄溜進來。
「你知道我剛才看見什麼了嘛?」望順拿筆桿子戳了戳聞月的手肘,聲音幾乎聽不見。
「?」
他獻寶似的從兜裡摸出一張拇指肚大小的紙片,明顯就是從某張紙上撕下來的一個小角,上面一個字也沒有,只有一點淡淡的鉛筆的痕跡。
他立起書擋住嘴,「剛才我去了器材室,原本準備借足球的,結果門鎖了,我就回來了。」
然後呢?
「然後,我剛出器材室,就聽到了哭聲。」
今天是閱讀課,講的是一個悲壯的愛情故事,故事發生在路易十六在位期間,老師放了段這個時期的影片,為了讓同學更深切的感受到那個時代環境。
卡帶式的聲音從影片裡流出來,有了這些遮掩,望順更好的開始講述自己剛才的遭遇。
「誰哭了?」聞月配合的問了句。
「逢鏡。」
「二班那個不會說話的女生?」
「人家會說話,只是說的少而已。」望順把紙片推到她面前,「這是我從地上撿的,雖然小,但很突兀,我看到的時候這紙片快飄走了。肯定是剛丟的,否則不可能那麼乾淨,應該是把逢鏡弄哭的人留下來的,你說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爭執,兩人動手了,所以不小心撕下了這一角?」
他講事情很生動,配著影片裡的音樂,莫名毛骨悚然。
「你最近推理番看多了?」
望順撓了撓頭,「有點。不過,我覺得我說的沒錯啊。」
「嗯,沒錯。」
得到了聞月的肯定,望順更有激情了,準備繼續分析的時候被聞月打斷了。
「逢鏡在器材室後面跟許霧表白了,許霧拒絕了,所以逢鏡哭了。」
「你怎麼知道!」望順壓著聲音。
聞月不動聲色的把紙片收進手裡,「猜的。」
「如果是真的,我挺意外的。」望順老實說,聲音莫名有些低迷。
「你喜歡逢鏡?」聞月直截了當地問他。
「喂!」
「開個玩笑。」
影片剛好播完,望順安靜下來,聞月想望順喜歡逢鏡,八九不離十。
他提起逢鏡兩個字,眼裡會有雀躍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