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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的印象中, 任先生一向寡言冷漠、甚至是禁慾的,比起會不可避免產生慾望的平常人,男人像是封閉了那種需求和觀感,以至於景眠甚至想像不出,和任先生同床共枕會發生什麼出格的事。
事實上,景眠錯了。
……還錯的相當離譜。
本以為自己和任先生會是最清心寡慾的一對新婚夫夫,可事實上卻恰恰相反,甚至較旁人更甚……甚到過分。
比如一開始還能保持清醒,耳根漲紅,視野清晰。
甚至之初,還能短暫地對話,表達訴求。
後來,咬住唇,勉強壓抑聲音。
緊接著淚流不止,唇齒變得含糊,聲音無法控制瘋狂傾洩,顛簸又出格。
最後,大腦昏沉,只在能說話的間隙小聲求饒。
時間已經過了太久,恐怕距離凌晨都過去了幾個小時。
景眠無計可施,任先生雖然會聽自己說話,但動作卻反向地回應自己的請求。
恍惚的意識裡,因為一次猛然侵佔而清醒,景眠抿住唇,眼淚滑過鼻尖。
力氣早已消失殆盡,景眠只好本能地咬唇道:「任先生…」
然後,就出現瞭如下對話:
「…不是哥哥嗎?」
景眠小聲模糊:「嗯?」
任先生問:「我是你的誰?」
「我的…先生。」
「先生想聽的不是這個。」
景眠唇瓣乾澀:「老公?」
這次,景眠感受到了升騰的危機感。
「…不對。」
「眠眠,我是你的誰?」
強烈晃動的視野停住,意識也終於獲得了短暫的清明,淚眼模糊之時,景眠抱住枕頭,短暫迷茫地思考了下,他輕聲道:「哥哥。」
接下來,
不僅沒能壓抑,反而愈演愈烈。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景洛和任先生說了什麼,任先生好像誤以為……自己質疑過對方的能力,於是,哥哥咬住他的後頸,並身體力行地反駁了這個觀點。
景眠:「……」
他下次要找景洛談談是怎麼回事。
後來,夜色都漸漸淡去,黎明露角。
景眠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人腿根能抖得那麼厲害。
而且履行婚內義務,竟然要履行到這種程度。
景眠不太瞭解婚內義務的頻率大概是多久一次,隱約瞭解可能一週兩次到三次,但無論頻率多少,對於景眠來說,這個時長……有點太過了。
大家都是這麼多個小時嗎?
要履行到凌晨四五點?
最後還是商量著,先生才停下的。
景眠睫毛顫了顫,迷迷糊糊中,半清醒過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落地窗的光束落在床沿,把屋內凌亂的一角掀開,地上的衣服已經被撿起,疊好,放在了沙發椅上。
陳列的傢俱被晨色染亮,景眠微微怔住,感覺身上竟很清爽,沒有任何斑駁不適,若不是漲大的觸感仍然殘留,他甚至會以為,昨天只是和任先生做的一場夢。
他摸索手機,螢幕亮起,電量岌岌可危。
發現已經十二點半。
緊接著,手機自動關機。
景眠:「……」
手機電量都比他先一步撐不住了。
幸虧學校請了假,景眠抿唇,忽然瞳孔微縮,他想起了昨晚答應好的直播,竟然完完整整地鴿了。
還鴿了一宿。
以至於第二天中午都沒開播解釋。
景眠苦澀地抿了一下唇。
隱約察覺,眼睛好像腫了,眼尾微微擦痛,同時喉頭乾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