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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太近,讓人誤會,對誰都不好。
人情就那樣,你來我往,最後牽扯不清。他嫌麻煩,所幸從根本上杜絕。
所以,今天乍一聽「幫他買水的女生」,陳宴和章西尋著實驚訝了好一會兒,腦袋裡開始不停腦補。
「還記得上回他對手機笑不?」
「記得,那時候我就覺得他怪怪的。」
「沒想到啊,這小子背著我們倆搞地下戀,還藏著掖著。」
「釣到寡王還不驚動任何人,指定是個迷惑眾生的小妖精。啊不,是幫買水的田螺姑娘。」
兩個人刻意放低的聲音,狗狗祟祟,其實音量恨不得比喇叭還大,談灼聽不到就是有鬼了。
他轉過身,微嗤:「這麼會說,下星期一國旗下演講你們兩個去?」
「大可不必!」
「你就說說,給你買水那田螺姑娘誰啊?」
「」
談灼面無表情,轉身就走,懶得搭理兩個人瞎嗶嗶。
教室裡空空蕩蕩,沒什麼人,談灼走到位置邊看著桌上的那罐汽水,旁邊是他的飯卡。
「喲,這都貼心的送班裡了?」陳宴樂呵一聲。
「真田螺姑娘。」章西尋重重點頭。
談灼拿起那罐汽水,挑開喝了一口,低沉著眼睛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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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又恢復到時而卷生卷死,時而困成老狗的高三生活。
接連幾天,陳宴都見不著沈誘來食堂吃飯,碰著了也不跟他們仨坐一起,就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坐角落的單人桌。
陳宴忍不住納悶:「咱們仨誰病了?」
章西尋咬筷子:「那不能,大老爺們兒身體倍兒棒。可能是她病了?怕傳染不跟咱們仨一起?」
「不能吧,看著挺有氣色的。」
早上張閻王校門口站崗,突擊檢查誰遲到,沈誘踩著點進的校門,看到張閻王拔腿就跑,那速度破吉尼斯紀錄了都。
颼颼快。
不像生病。
談灼單手撐著頭,右手的筷子挑挑揀揀,吃不下兩口隨手放下。耷拉的眼皮冷冷撩起,「要吃就快吃,廢什麼話。」
對面的兩人一怔:這火氣,吃炸藥了?
「誰惹的你啊,這麼大火氣。」
「跟你那田螺姑娘吵架了?」
「怪不得最近都沒見著對手機搗鼓了。」
陳宴拿筷子頭戳戳談灼胳膊肘,說笑:「哄啊,女孩子不最好哄了。」
「喲,你聽著還挺有經驗。」章西尋一臉姨母笑,「你小子深藏不漏啊。」
陳宴:「你當我陪我媽這麼多土偶戀愛劇白看的?」
他一臉神氣:「女孩子看著無所謂,其實心思都細膩,生氣了吃醋了也不說,其實很好哄。她因為什麼生的氣,就給她解氣不就得了。」
陳宴這麼說其實也就當一笑話樂呵樂呵,什麼田螺姑娘,什麼哄人,也就開開玩笑。
別說田螺姑娘是不是真有,就沖讓談灼去哄人這事兒。
讓寡王哄人?笑死。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除非世界末日。
不然就談灼那狗樣兒,冷著一張臉拽的二五八萬似的,罵人都比哄人可能。
「吃飯吃飯,」陳宴猛扒幾口菜,「不嗶嗶了——」
話還沒說完,談灼忽然起身,拿起手機作勢要走。
「你幹嘛去?」
「還沒吃完呢。」
談灼表情淡淡:「哄人。」
陳宴和章西尋差點沒被一口飯噎死。
「哄、哄誰啊你?」
「田螺姑娘。」談灼語調微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