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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解釋:「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要是你想知道,以後再告訴你,可以嗎。」
誰料,晏池連眼睛都沒睜,不動聲色將被子往上拉了點蓋住她肩膀。
「隨你便,反正也不是很感興趣。」
駱書禾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晏池這才睜眼:「能不能少亂想。」
「要我和你說清楚?你的事情想說就說,不想就不說,我就是隨口問一句,沒那麼大好奇心非要聽。」
轉而,覺得確實是應該和她說清楚,把她腦袋從被褥裡拔出來:「你用不著非要去討好我身邊的人,他們喜不喜歡你是他們的事情,不想認識就算了。你是我老婆,和別人又沒關係。你那邊也一樣,你想把我介紹給誰,想怎麼說都隨便你。但我話說在前面,我脾氣就這樣,沒辦法哄人,最多隻能保證不說些難聽的話。」
最後,他撫了撫她臉頰:「我是不是早就和你說過,別委屈自己。」
駱書禾這回幾乎是撞進他懷裡:「你真好。」
他就笑:「你怎麼才知道。」
經她同意,晏池還是看了眼她背上的疤,一個巴掌長度,看著有些年頭。背上有細碎幾條別的疤,但都淡得快看不出來。駱書禾抓著胸前衣服,心下忐忑,背對著催他:「別看了,很醜。」
在昏暗燈光下,晏池摩挲著那道傷疤,眼神晦暗不明。
而就是她正要把衣服拉上去,他已經低頭親了下來。
駱書禾覺得那道陳年疤痕好像突然就活了過來,麻麻的,很癢。
「還是很漂亮。」他說。
翌日清晨,駱書禾沒睡醒就被人從床上拽起來,全程睡在車後座。等車開到山頂,她看了眼時間,才六點半。想下車,發現車門居然給鎖了,她把車窗搖下來,多少帶點不滿和靠在車旁吹風的男人,就探了個頭出來說:「你把我忘在車裡了。」
其實晏池這時正把玩著手裡一根煙,想抽,怕她待會要醒。
雖然她從沒說過,但每次見他抽菸都會自動遠離,想來是不喜歡的。
見她醒了,晏池直接把煙收起來,眯著眼睛看她:「沒忘,外面風很大,你就坐裡面看。」
駱書禾眺望了下天邊。
「真的能看見?雲很厚。」
「再等等。」他說。
那天最後確實真的看到了日出,太陽懸在天邊,在第一縷陽光穿過雲層照過來時,兩人挺有默契地對視了眼。
駱書禾朝他勾了勾手指,他便再自然不過低下頭,隔著車窗親她。一隻手扶在車門上,一隻手捏著她下巴。
「甜嗎。」駱書禾看著他,慢慢道。
晏池咬一口被渡到嘴裡的軟糖。
「草莓味的,甜不甜。」她補充。
「花樣這麼多。」晏池捏著她臉:「什麼時候買的。」
「來的路上,說要去買水的時候。」
他們看日出的山頂過去一點就有個寺院,應該香火挺旺的,這個點就有不少人上山燒香了。等太陽徹底升上來,晏池不好做什麼了,一薅她頭頂:「帶你去吃東西。」
早飯是傳統的南城早餐,生煎,餛飩,豆腐腦,還有一小籠燒賣和小籠包。
駱書禾是第一次來這,看什麼都覺得新鮮。
晏池看出來了,抱著手臂站在一旁看她:「你點,吃剩下的給我。」
駱書禾放心了。
因為這句話,早餐鋪老闆多看了他眼,說的是南城本地方言,駱書禾是一個字都沒聽懂。晏池倒是聽懂了,但只是很惜字如金的嗯了兩聲,趁拿著小票到裡屋找座位,駱書禾抓住機會好奇問:「老闆剛剛說的什麼。」
「誇你。」
「誇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