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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挑了個窗邊位置坐下,二樓,視野更廣闊,湖面上點綴著遊船。
駱書禾從坐下起就開始好奇張望窗外景色,晏池就猜到她會是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但只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要了一壺明前龍井慢悠悠喝著。
直到,老闆娘拿著紙筆走過來,一見是他,立馬把筆撂了:「來怎麼都不提前說一聲,還是老樣子?」
「嗯。」晏池點頭,這會兒倒是有禮貌很多,很少見他這樣,規規矩矩喊人:「您最近風濕骨痛沒再犯了吧。」
「好多了。」她笑著:「你給我介紹的那個老中醫,我去看過兩回,開了幾貼藥喝了,好多了。不像以前,每到這種天氣全身骨頭都疼得要命。」
「那就好。」
「你呢,好久沒見你了……哎,這位是,朋友啊?」
她這才看見駱書禾。
「我妻子。」
「給她加碟桂花糖藕,她愛吃甜的。」
不知道是不是稱呼換了,或者是他的語氣淡到好像只是在討論今天天氣,一個再篤定不過的事實,駱書禾莫名心緊了下。
等老闆娘走後,晏池叩了叩桌子,把她注意力吸引回來。
「好漂亮。」駱書禾看著那道身著淡青色旗袍,娉娉婷婷的身影。
「我媽以前的朋友。」
「啊?」駱書禾震驚了,明明看起來這麼年輕的。
「不顯老,這麼著急改口嗎。」晏池給她倒了杯茶:「不用,她知道你。」
接著,話題一轉:「說說昨晚。」
駱書禾早就料到他會問昨晚的事情,捧著茶杯暖了暖手,簡單交代了幾句。但晏池想聽的並不是這個,看著離他們最近那扇窗欞:「還有?」
駱書禾一愣:「有什麼,沒有了。」
晏池言簡意賅提醒,整個人往後靠,冷著臉:「三次。」
「嗯,剩兩次沒說。」
駱書禾是哭笑不得,沒想到他這種根本沒用的細節都注意到了:「昨天以前,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
也是覺得她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說謊,晏池瞥了眼,給她把茶倒滿:「和你說的話當耳邊風了是吧,我什麼時候需要你給我在飯局上掙面子了。」
駱書禾喝口茶,眼皮一抬:「當我想替你喝,行嗎。」
「哦。」冷冷淡淡回應。
然後,他一敲面前只動了一口的菜:「別挑食,把肉全吃了。」
駱書禾看著那盤顫顫巍巍的肥肉:「……」
吃過飯後,兩人沿著那面湖散步。
沿途不斷路過耍太極劍的,跳廣場舞的。好不容易走到四下無人,甚至路燈都沒一盞的石拱橋。此時天色將暗未暗,晏池就這麼靠在拱橋石柱上吹風,駱書禾被他攥緊了手站在一旁。
本以為他想藉機在這裡親她,結果沒有,只是靜靜立著。
晏池突然動了。
並沒有看她,卻能精準在她後背上劃拉出一道:「這是怎麼來的。」
她就知道他早上的時候看見了。
雖然本來她沒有要隱瞞的意思,但畢竟位置隱蔽,平時穿衣服也不怎麼看得出來。
「摔的。」
「少扯,這個位置怎麼摔,你再摔一個給我看看。」
「……地上有碎玻璃。」
「你媽還家暴?」
「都說了不是。」她看著平靜湖面,聲音更低:「你愛信不信,都說了,真是我自己摔的。」何況那疤都這麼多年了,如果不是洗澡的時候照鏡子能看見,她早就忘了。
也是知道她不想說的話,從來都套不出來。總是這樣,好像在走一座迷宮,每當你以為離她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