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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時比,反正就挺不一樣的。
路上,晏池感受著她頻頻看過來的目光,心裡暗爽,嘴上卻說:「看什麼看。」
駱書禾誠實又直白:「好帥哦。」
晏池切了聲,別過了頭。
這天西城前所未有的熱,太陽高懸天邊,曬得地面滾燙,好似能看見一縷縷實體化的熱氣。
駱書禾才在裡走了一會兒就覺得後背出了汗,忍不住往晏池身邊貼了貼。
他好像體質特殊,挺冬暖夏涼的,像個行走的暖手寶或者空調。就比如此時,駱書禾都快被大太陽曬蔫了,就這麼稍微碰下,就會發現他手居然是涼的。
「幹嘛,別碰啊,少動手動腳。」
似是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晏池往反方向稍了稍。
小氣。
駱書禾真乖乖收回了手,抬頭找著地方。
他又不滿意,在過馬路時拉了她一把,「走路看路。」
駱書禾:「……」
其實這個點,兩頭都空蕩蕩的,沒什麼車。
但手始終沒放開。
進了空調間才好一些,駱書禾環顧一圈,找了連隋認識的人說一聲,對方讓她先等等,最近這裡沒收拾,堆的東西有點多,可能要找找。
駱書禾想多蹭一會兒空調,讓他不用急慢慢找。
就這麼一會兒,又有一撥人頂著烈日進來。
駱書禾之前被帶著吃飯,路過這裡的時候就參觀過幾次,覺得沒什麼稀奇。但晏池不一樣,從進來的時候他就在看著周邊稀奇古怪的雕塑和牆上彩繪,辨不清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要參觀下嗎。」她問。
「不用。」晏池淡淡應一句。
大概是不太感興趣吧,駱書禾想。
她高中時,因為是藝術生混著高考生一塊上課的,早些時候,課間十分鐘會有人因為好奇來打聽她們集訓到底是怎麼過的。後來就不會了,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生活,高三忙起來連口水都喝不上,聊那十分鐘是真的不如多背幾個單詞。
這時,連隋要的東西也拿了過來。裝在一個大紙箱子裡,看著大,實際上輕飄飄的,是塑膠模具。
駱書禾又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把晏池領去工作室。
她總有種他和其他人氣場都不太搭的感覺,很怕一言不合就打起來。而且,真要把他領進自己生活,她沒想好。
晏池看穿她想法,主動道:「你有事叫我。」
算了吧。
駱書禾這麼想著,伸手拉住了他。
藝術街倒是涼快些,路兩旁大樹鬱鬱蔥蔥隱天蔽日,駱書禾單手抱著紙箱開啟了門,卻在進門瞬間就聞見了一陣很濃鬱的藥酒味道。
細看才發現是被圍在中間的連隋腳受了傷,就是一看那包紮的人技術就不好,腳被包成了個粽子。
「這是怎麼弄的,腳怎麼傷了。」
連隋嗨一聲,讓她把那模具隨便放。
「昨天晚上去幫劉衛東咖啡店搬東西傷的,說好就半車東西,誰知道就我一個人搬,還不給工錢,推車還他媽壞了個輪子,這種活放建材市場一天兩百都沒人幹,我他媽倒貼兩千醫藥費,真行啊劉衛東。」
劉衛東連忙點頭哈腰給他端上杯水:「我的錯我的錯,員工臨時有事請假了,我包你一個月咖啡好吧。」
連隋一個眼刀過去。
劉衛東立馬改口:「歐陽的也包了,行行行,都包了行了吧。」
還嘟嘟囔囔:「本來就不賺,你們快給我掏空家底了都。」
連隋想再罵兩句,歐陽菱卻注意到了門口有人,提醒駱書禾一句:「那是你朋友?在門口站著幹嘛,不嫌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