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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來一看,不是大印,她的心「呼」一下提上來。
「餵?」
「串串。」
「……嗯。」
「有沒有空?有的話出來一下。」
陳串串下意識地就想答應,還好理智還在:「我下午要去給大印,就是印宗煥,我要給他補課。」
那頭停頓了一下:「哦,那算了,改天再約。」
「好,再見。」
陳串串結束通話電話,卻忍不住盯著自己的手機發呆,既然已經打電話來了,為什麼你就不能稍微再堅持一下?補課又不是什麼非去不可的大事。
轉頭想想自己真是不夠瀟灑,真應了張愛玲那句話,通往女人靈魂的是那什麼。好吧,自己矯情地回絕了張衡的邀請,那就別再怪別人不堅持,看來欲拒還迎這種事不是人人都適合的。
張衡
因為前一段兒忙,張衡直到今天才空出一個下午,沒事兒幹了就想活動筋骨。偉亮那兒是不能去的,每回去那兒碰到他,這傢伙都跟媒婆似地擠兌他,煩著呢;釣釣最近聽說忙得腳不著地,不一定有時間跟他殺球;就剩個周明,行,就那兒吧。
拿上東西開車到了體校,因為不是假日,人不多,他想著游泳這種事也犯不上一定要找人,一個人逕自買了票,扎進池子裡就一頓猛遊。
一口氣呼呼遊了四五個來回,身上的乏勁去了些,他這才從水裡鑽出來。摘了泳鏡靠在池邊歇氣兒,右手邊有對學生情侶正在你儂我儂,他瞄了兩眼,低頭悶笑,人跟人還真是不一樣,瞧瞧人多大方,那女孩雙手雙腳就沒有一刻離開那男的,姿勢擺得那叫一個自然啊,哪像某人,自己都快淹死了還生怕他佔她便宜,可最後怎麼樣呢?還不是乖乖地……
想起了陳串串的那雙長腿,張衡爬上岸,翻出手機撥了她的電話。
沒想到她拒絕得還真乾脆。
可被對方掛了機,張衡卻發現自己的心情居然還不錯。
跟陳串串那樣一夜之後,他不是完全沒有擔心的:他老孃說的,女學生,單純,他自己是個糙人,跟單純的人在一起指定能把人害了。陳串串去他那兒之前雖然表現得挺大方,但強撐誰不會啊,事後翻臉賴上男的事兒他也不是沒聽過,真要讓他碰上了,他可沒法兒保證自己能有好脾氣去應付。
並不是說自己就真是個白眼狼,吃過就算了,他只是還沒打算徹底安定下來。包括那次相親在內,幾次接觸中,張衡心裡透亮,這陳串串,面兒上裝得挺像,實際上哈他哈得要死;好在她沒表現得窮兇極惡,基本的規則還是知道的——像這幾天,他忙得腳打後腦勺,沒聯絡她她也能老老實實地待著,挺好。
就因為這樣,現在的他發現自己並不排斥和她發展一段,至於發展到什麼程度,還不好說,得再看看。
剛剛的電話讓他進一步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起碼現在陳串串的節奏跟得上他,女人得像橄欖,吃著能回甘才過癮。
岸上站著還真有點兒冷,陳串串人不來,他再遊兩圈也家去吧。
下了泳池,張衡正往自己身上拍水,伸胳膊伸腿地在那兒活動,突然感覺到旁邊有視線一直掃過來。看過去,不遠處的慢泳道那兒靠著兩女生,一眼一眼地瞟他不算,還邊看邊竊竊私語,發現他注意到她們了,忙調轉了目光頭對頭一陣嘰咕傻笑。
這又是跟陳串串那種悶騷型不一樣的,他最沒興趣應付的那種。
把泳鏡往下拉,張衡打算遊開去,卻沒想到那兩女生色膽兒挺大,嘩嘩啦啦地劃著名水走到他身邊,其中一個開口:「同學,剛才看你遊得挺好,能不能教教我們?」
張衡聽得直想樂,姑娘,搭訕這活兒得有技巧。
見他沒吱聲,說話的那個指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