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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七天,程馭被強迫發情七天,七天七夜,他就在這個幽暗的房間裡和施音池一起度過。
alpha有能量積蓄去消耗,oga卻不行,中途理智稍微有一絲回籠,施音池開門拿了一些小丘準備的流食端進來去餵他的oga。
小丘想問程馭的狀況,被施音池一雙慾望與佔有慾渲染的眼盯得吞回了肚子裡,不敢多說一句。
程馭注意到門口光亮,再也生不出一絲逃走的想法,他的力氣被慾望消磨乾淨,甚至連下床都變得艱難。
算了,等易感期結束再找他算帳。
施音池將溫熱的粥一點一點餵到程馭的口中,整個人不再像第一天那樣狂躁,變得柔和許多,由裡到外的佔有給足他安全感——這是他的oga。
程馭刻在骨子裡的抗拒,死活不願意開啟體內腔口,沒法進行完全標記,依然渾身上下散發出他的味道,如此心安。
七日後,易感期結束,理智徹底恢復。
清晨,程馭朦朦朧朧從床上醒來,感受到刺眼的陽光,眼角不禁泛出生理性淚水,亮了?
這一週他在黑暗中度過,對猛然的光亮一時間無法適應,渾身痠痛無力,小眯了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見到施音池坐在床頭兩眼巴巴地望著他,嘴上的止咬器已被取下,只留下淡淡的印痕,凌亂不堪的房間也整潔許多。
程馭:「」
「哥哥,我錯了。」施音池先發制人,主動低頭道歉。
他早晨醒來,看見身邊的人全身紅痕,心裡一陣饕足,給易感期的自己默默點了個贊。那一陣興奮勁過後又有些發怵,給小丘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把止咬器解開,找保潔阿姨進來把房子簡單收拾一通,洗漱休整後,坐在床頭等待程馭的甦醒。
程馭喉嚨發乾,不知道該說什麼。
「哥哥,你要打我罵我都可以。」施音池屁股一點點挪到他身邊,「都怪我易感期失去理智,控制不住自己,才讓你受傷。」
程馭滿臉睏倦,目光淡淡地望著他,施音池心頭一緊,完了。
過了許久,程馭終於開口,「你就是這麼追求人的?」嘶啞難聽的音色,自己被嚇了一跳。
「我我」施音池「我」了半天,沒「我」出個所以然。
「等下放我走吧,現在不想看到你。」
施音池垂著頭,手掌死死捏著床單,只見啪嗒啪嗒兩下,床單被兩滴眼淚潤濕,暈染了一小塊。他雙目泛紅,眼眶裡滾出源源不斷的淚來,吸了吸鼻子,想止住,沒成功。
「哥哥你不要我了嗎?」
程馭:「」
施音池到底有什麼臉委屈地哭鼻子,到底誰才是易感期的受害者!他好心好意去醫院提取資訊素濃縮液給送來,被拉進這屋子裡整整關了七天,人都快死在床上,他也沒哭,施音池哭個什麼勁。
「下次易感期,我會讓人把我綁起來,不會再讓哥哥受苦。」
「反正哥哥以後也不會管我死活了。」
「本來一心想和哥哥一起過下個月生日,就讓我一個人過吧。」
他在那裡自顧自說著,眼淚越流越兇,程馭被嗚咽和抽噎惹得一肚子煩躁。
「別哭了,我要去洗澡。」
施音池抹了抹淚,「我不想讓你看見軟弱的一面,可一想到你要走,就忍不住。」
他臉上被止咬器壓出來的印子還沒消,程馭盯著看久了,竟然覺得有些滑稽,戴七天那東西,肯定也不好受,他伸出手幫忙抹了兩把臉上的淚水,「你再哭,以後真不理你了。」
施音池抽噎兩下,委屈吧啦地止住,「哥哥,我抱你去洗澡。」
程馭回絕,準備依靠自己下床,腳剛沾地面,沒穩住,便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