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不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談舒文多看了一款鑲嵌了一點寶石的素圈戒指兩眼,導購便心領會神地積極介紹。唐思遇怕陳周越聽出端倪,捂著點手機,找理由把電話結束通話。
「我現在有點忙,晚上回家再給你打。」
絞盡腦汁想理由,頭腦風暴半天,唐思遇最後說漏嘴了還沒反應過來。
之前不讓唐思遇隨意出門是因為那段時間劉佳在他們周圍,而現在這個問題不復存在,陳周越也不用限制對方的出行。
他原本想解釋,臨到嘴邊,又想著晚上到家見了人再說也不遲。
晚上八點到首都機場,九點二十分站在空無一人的家中。陳周越預想中的場景是一丁點都沒有,他才進家門沒一分鐘,轉頭又下樓去找人。
唐思遇的電話經常打不通,陳周越都在考慮要不要給他買一個小天才電話手錶。
他轉而打給談舒文問他們在哪兒,談舒文那邊一會「啊,舒服」一會「輕點兒」。陳周越噤聲,拿開手機看了眼,有些不自信了:「你在……」
「在澡堂子搓澡呢。」談舒文身心舒暢,不知看到什麼,樂了兩聲,揚聲不知沖誰吼:「衣服扒了,快把唐思遇抓進去!」
前幾天小長假,陳周越在唐思遇身上留了不少印子。他聽見「扒衣服」「抓進去」之類的字眼,眼皮直跳,「你們在哪兒?我過來。」
南方崽第一次來大澡堂,早知道談舒文說的放鬆是這個,唐思遇就不來了。到了晚上,恆溫水池裡的人也多,全都光溜溜的在水池邊攤著。
他們仨沒在大澡堂泡,單獨包下一個小一些的溫泉池。唐思遇從外經過時,視線裡一片肉色,頓時不往裡走了,轉身要回換衣室換衣服回家。
但他沒走出兩步,後領被寧江澤拎住,談舒文咋咋呼呼地叫嚷也隨之傳入耳中。
「來都來了。」寧江澤和談舒文左右架著他,生拉硬拽拖了進去。談舒文高興上頭,一時沒個分寸,抬手就把唐思遇的衣服扒拉下來。
澡堂提供的衣服很寬鬆,偏日式。腰帶扯開,肩上一輕,衣服便鬆鬆垮垮地堆在了腳邊。
吻痕難消,牙印更是。唐思遇的胸、腰、屁股,以及大腿全是陳周越給印的「章」,寧江澤趕緊移開視線,扭過頭去。
他最近被姓溫的擾得心煩意亂,對唐思遇的感情好似也漸漸塵封,可冷不丁看見唐思遇的身體,面上還是有些掛不住,臉唰的一下紅透了。
三個人的反應都挺微妙。
唐思遇自我開導,都是男的,有什麼不能看的?
想是這麼想,他尷尬地愣了會兒,還是緩緩蹲下把衣服撿起來套上:「……我、我穿會兒再脫。」
看到他滿身痕跡而呆若木雞的談舒文:「……」
太可怕了陳周越。
一開始談舒文他們沒打算在這兒待多久,泡個澡,按按摩然後出去吃飯,但是因為陳周越要過來,他們便多待了一會兒。
陳周越來時他們三個正整齊趴在按摩床上推背。沒人告訴唐思遇陳周越會來,他耳邊是隨便播放著的電影聲,按摩師話不多,捏得他很舒服。
旁邊的人窸窸窣窣一陣,計時器響起,技師給寧江澤的服務結束:「您休息一會兒,有什麼需要按服務鈴就行。」
包間的門被人推開,這邊安靜,走廊上沒什麼人聲,輕音樂和一道平穩的腳步聲一同流竄進室內。
看到進來的人,寧江澤一口綠茶差點噴出來,搶在技師的詢問前開口,「自己人。」
唐思遇晚他們五分鐘結束,他趴著問:「什麼自己人?」
「沒什麼。」寧江澤朝唐思遇的技師做了個結束的手勢。
談舒文也坐起身穿衣服,朝陳周越使了個眼神,焉壞地朝唐思遇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