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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喝斷片,以為兩人快成了,嘴角壓不住的往上揚,說:「你是不是想突然到酒店,給他一個驚喜。」
「……」
反覆翻看寧江澤朋友圈一整夜,陳周越神態有點卷意。他複雜地瞥了談舒文一眼,起身離開,「我走了。」
島臺上剛泡好的咖啡一口未動,談舒文問:「去哪兒?」
陳周越腳步沒停,背對他擺了擺手,帶過了門。
開車到世索酒店的路上,陳周越越來越確定寧江澤知道唐思遇在哪裡,或者……一直在寧江澤身邊。
他不敢直接問,擔心自己的猜想是真的,就這麼冒冒失失地找過去會把唐思遇嚇跑。他沒那麼大的人格魅力,沒自信到闊別六年,唐思遇還喜歡他。
坐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區看著來往的人,陳周越在這兒一等就是一下午。
落地窗外的天色暗淡下來,一盞盞燈遍佈宛如盤龍的繁華大道。霓虹燈在高樓林立的城市夜晚裡取代太陽,讓他得以看見想念了很久很久的人。
陳周越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從正門進來,一同走向電梯的兩個男人。
這時,侍應生過來給他撤掉冷卻的咖啡,換了杯熱茶。陳周越毫無徵兆地站起身,不小心撞翻侍應生手中的託盤,茶水大部分都倒在他的衣服和手背上。
「對不起先生!」
茶杯和託盤齊齊掉落在桌上磕了下,而後毫無意外的摔在光可鑑人的地面上,一時,紅茶飛濺,聲音也大得出奇。
休息區的人紛紛扭頭看來,其他工作人員也在第一時間趕來處理陳周越手背的燙傷。
寧江澤和唐思遇早已乘坐電梯上樓,但他卻遲遲收不回視線,像是定在那兒了一樣。
別人說什麼他都聽不見了,至他看見唐思遇的那一刻起,大腦「嗡」的一聲,只剩空白,無法思考。
周遭話語不斷,直到有工作人員碰到他的手,想給他冰敷一下,陳周越才陡然回神。
灼熱與刺痛感彷彿不止在手背,陳周越抽回手,喉嚨乾澀發緊。看了眼給他上茶的那個侍應生,說:「抱歉,我沒注意。」
世索酒店對外開放的客房向來緊缺,入住需提前半個月預訂。頂層另一間套房已經有人定下,陳周越現在所在的這間商務房還是恰好碰上別人退訂。
他把被茶水打髒的外套脫下來搭在沙發椅背上,就這麼沉默地站了片刻。
一片混亂的大腦終於稍微冷靜,他忽地想起談舒文說寧江澤明天就回臨城,陳周越隨即拿出手機查對方的航班資訊……
從首都回來,離春節就沒幾天了,唐思遇給自己放假,停播到春節後。
他現在還是不喜歡出門,前兩年接觸到電臺主播這方面,才表現出一點感興趣的模樣,寧江澤就幫他買了套裝置在家裡。
也許是時來運轉,他在這方面的運氣不錯,兩年裡積累了不少聽眾,現在除了可以保障自己的生活,還能每個月還寧江澤一些錢。
臨城這兩天陰沉沉,只颳風不下雨。陳周越現在定居首都,唐思遇準備在年後回元安生活。
陳周越或許不會再回元安了。
義無反顧地往前走才是對的,沒有人會一直停留在過去。
一本本相簿封存在箱子裡,唐思遇收拾好後,早早地拿上牽引繩帶小寶出門遛遛。
冬天黑得早,天色暗點他就看不見什麼了。
小寶已經是條老狗,不愛動,進食也減少。唐思遇每次摸狗盆,都會發現小寶基本沒怎麼吃。
他帶小寶看過獸醫,醫生說它年紀太大,能活到這個歲數已經很不錯了。死亡無可避免,或許就在不久的某一天降臨,可唐思遇捨不得,不能接受。
每年除夕唐思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