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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直接害人,但卻違背了醫生的天職,無論眼前的是人還是魔鬼,白衣天使的職責便是盡全力搶救每一條值得尊敬的生命。
但是三夫人卻承認,她對謝淮希的救命恩人見死不救。
雖然這中殘忍的背後有種種原因,但謝淮希認為這些原因都不足以讓她背棄天職。
「如果是死敵,我不會心慈手軟。」
換言之,換作常人,能出手傅冕釗也不會猶豫。
但前提是,對方的酬勞必須開到他滿意。
這些話,他沒有對謝淮希說,只是換了個讓他能接受的方式回答他的問題。
「她告訴我,我的救命恩人以救我這個籌碼活了下來,然後就消失了,多年後再歸來,渾身是傷,不讓任何人救她,然後就去世了。」
「但是,她若不想讓人救她,為何滿身是傷也要回來?」
「我不知當年的事究竟如何,我只想報恩,不留遺憾,畢竟,如果沒有恩人,我可能就死在那場車禍中了。」
或許有人會笑他太過執著,這個世界上幫助別人的人太多了,哪有那麼多人專門花費好幾年時間去尋找恩人,去湧泉相報的?
但對於經歷過諸多絕望的謝淮希來說,這很重要。
「給你獻血的是傅梓,我名義上的表姐。」
「懿柔的母親。」
「她回來只是為了見懿柔最後一面。」
謝淮希的指甲扎進了手心,緊緊握著,他腦海中的部分思緒被連線了起來,宛若上弦月般好看的眉頭緊蹙著,「她生下嬌嬌,然後託付給你,所以嬌嬌的父母都……」
不在了。
這樣的遭遇 ,讓同樣淋過雨的謝淮希內心狠狠一抽。
他太懂沒有親人的痛了。
可嬌嬌卻是父母都不在。
那麼小一個小朋友……
謝淮希無法想像如果小姑娘知道這件事……會有多麼悲痛。
傅冕釗覆上了謝淮希的腕骨,順著骨骼往下,將那牢牢扣住掌心的手指一根一根扳開,語調堅定沉穩,帶著極強的安撫力,「她有我。」
只要他在一天,便無人可傷她。
謝淮希搖頭,腦海里劃過一幀又一幀畫面,鋪天蓋地的謾罵聲將他包圍,周圍人異樣的眼光讓他窒息。
「傅冕釗,這樣的童年很痛。」
傅冕釗輕輕握著謝淮希的手,怕他再次將指甲掐進掌心,「我知道。」
「她讓我告訴你,你們之間從來都互不相欠。」
這個她,是傅梓。
是她親手破壞的血漿,也是她願意站出來為謝淮希獻血。
這一切都是她的策劃,她一手促成的保命局。
到現在,謝淮希終於知曉為何他會在初次見面時就對一個小姑娘那麼喜歡了。
原來,冥冥之中,他們的宿命感那麼強烈。
謝淮希望著一輪弦月,只覺得那月光好亮,他好像不能直視了。
「我的名字也是她告訴你的?」
「不是她,是你。」
是謝淮希告訴他,他叫謝眠眠的。
「照無眠。不應有恨」的眠。
傅冕釗至今記得當年那個漂亮的孩子,他緊閉著雙眼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呼吸輕微,身體格外脆弱,可就算是沒什麼生氣,也讓人挪不開眼,一動不動的,就像是高奢版易破碎的精緻cd娃娃。
到後來,cd娃娃能下床活動了,摘了傅冕釗養在他窗臺的小雛菊,送給了每天給他換藥的女護士。
「是我?我怎麼會不記得?」
謝淮希搖頭。
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意義非凡,他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