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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席鈽白只有一場戲,拍攝靠後,坐在休息間裡看劇本,小陳沒有打擾在後面玩手機,安靜了一個多小時,席鈽白口渴拿過桌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這時房門被敲響。
「席老師,該出場了。」
席鈽白下意識把礦泉水放下,小陳也跟著站了起來,二人拿著劇本去了二樓。
這場戲沒有其他角色,只有席鈽白一個人的單人鏡頭,按照劇本,這棟洋樓是林鹿茸的住處。
大反派是他表哥,做著給富商和上流人士提供□□與人體器官買賣的交易,靠著黑色產業賺得盆滿缽滿,林鹿茸自小跟著他,雖然是表兄弟,但表哥卻待他很好,小時候反派父母被當做替罪羔羊被警方抓走槍決,國家官員腐敗卻毀了他的家庭,雖然他們也有參與,但罪不至死,撐死關了五六年,拿得還是小頭,但那些虛與委蛇卻把所有責任推到了父母身上,上面的人說要斬草除根,只有表弟一家收留他,幫他隱姓埋名的苟活。
長大了,叔叔叔母也走了,留下表弟和他,對待表弟絕對是不一樣的,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對他做出的事情也是一再縱容。
所以在得知林鹿沒有做掉李警官,而是放在自己小洋樓裡想和他談戀愛時大發雷霆,但也沒把林鹿茸怎麼樣。
這場戲比較特殊,在之前見過李警官後,林鹿茸起了心思,在第二次去見他之前,在房間裡選上半身要穿的衣服,鏡頭也會很隱晦的拍到在衣櫥裡面隨意丟著的文胸內衣,以表明他這個人的人設和思想,也算是伏筆。
這場拍了一條,何小娟覺得感覺不錯,「再保一條。」
拍攝順利,席鈽白下戲後回了休息間,一切都跟他剛離開的時候一樣,他坐回到木桌前拿過原本打算喝的水。
擰開瓶蓋,沒有阻力,看著水面,席鈽白愣了一下,他之前喝水喝了這麼多嗎,水位線到三分之一,但他只喝了一口。
他記得他沒有喝這麼多,但一口水沒法衡量,當時他真渴了。
他盯著水瓶看了幾秒,也可能是他記錯了,但記沒記錯他都已經不想喝了。
中午放飯,因為留學的大學生來了不少,劇組訂的盒飯也多了很多,大學生能吃,一頓一個大象。
用餐沒有在洋樓裡,裡面鋪地毯的地方太多,都是真皮絨的,要是吃喝不小心弄髒了又是一筆損失
席鈽白領好午餐後在一棵綠茵大樹下坐好準備用餐,樹枝層層疊疊形成的陰影讓樹下涼快很多,以陰影輪廓為分界線,陽光直射的地方好像是另一個世界。
小陳領了兩盒椰水過來,分給他一盒。
不一會小李也過來了。
小李在兩人旁邊坐下,「那邊太熱了。」
熱得人直冒汗,還是在樹下涼快一些。
席鈽白往旁邊挪了挪,讓他坐進來一些,午餐過來小陳主動去扔垃圾,小李在樹下和席鈽白聊天。
席鈽白突然想到了今天的不對勁,把之前問小陳的話跟他說了一遍,「小李,你有沒有覺得今天有人盯著我看?」
小李說話直接咬了舌頭,疼得倒吸一口氣涼氣,「我沒太注意,是有誰的目光讓鈽白哥你不舒服了嗎?」
席鈽白摸了摸脖子,「有點,但我還不知道是誰。」
就好像是埋伏在暗處的狩獵者,獵物暴露在陽光下。
泰蘭國這麼熱,暴露在陽光下可不是什麼好感覺。
小李一時間覺得有些對不起他,獅哥一向很有分寸,不會過火,沒想到讓席鈽白這麼不自在。
「你有什麼懷疑物件嗎,比如獅哥之類什麼的。」他打著哈哈,不經意拿金獅舉例,希望席鈽白能儘量減少對他的反感,「獅哥平時有觀察對手戲演員演戲的習慣,之後再根據印象設計下次拍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