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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愣神間,江辭深已經把手機擱到一邊,神色淡然,吩咐下去:「最近不用再給時桑準備三餐。」
趙佩蘭聞言一陣詫異,因為事情和時桑有關,再加上今天過來後就一直沒見到她的身影,實在忍不住多問了兩句:「小桑去哪兒了?」
問完後她也沒覺得哪裡不妥,她活了大半輩子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她這位僱主只在與時桑相關的事上允許別人多嘴。
江辭深神情淡漠,目光重新投回到身前的那幾盤菜上,全都是趙佩蘭的拿手好菜,色香味一應俱全,也不知道從何時起這個家的三餐口味開始向時桑傾斜,而他一直沒有察覺。
他原本就沒什麼食慾,這會兒更是不想吃東西了。
半晌後,他才回答趙姨:「去她朋友家住了。」
趙佩蘭對時桑視如己出,此刻完全是真情實感地詢問:「好端端的怎麼跑去朋友家住去了呢?」
這無疑是一個好問題,因為江辭深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倒希望時桑去蕭予酥住兩天是因為她說的那兩點理由,而非其他,但是很顯然,他自己都不信。
見他不說話,趙佩蘭估摸著應該也問不出來具體原因了,隨後又問道:「那小桑她什麼時候回來?到了那天我好過來給她做飯。」
沉默十來秒,江辭深放下碗筷,不動聲色道:「我也不知道。」
拋下這句,他直接起身,回了臥室。
趙佩蘭站在原地,發現他碗裡還剩一半沒吃完,她這個僱主一直都挺珍惜糧食的,吃多少盛多少,今天這樣實屬罕見。
她對自己的廚藝還是非常自信的,從來沒有翻過車,所以肯定不是因為她菜做得不好吃。
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江辭深已經換下家居服,西裝筆挺地從臥室裡走出來,徑直邁向門口。
趙佩蘭見狀,連忙問道:「江先生,您不吃了嗎?」
剛剛她沒敢立即收桌子,就怕他只是進臥室拿東西過會兒再回來繼續吃,不過現在看來是沒這個可能性了。
江辭深沒什麼感情地嗯了一聲,然後掃向餐桌,想起來自己根本沒吃多少。
換作以前,他絕對不可能告訴一個鐘點工自己接下來要去幹什麼,但是今天他的行為確實很反常,正好能當個藉口。
於是他說:「公司還有工作要忙。」
話音未落,他已經換好鞋子,然後開門離去。
趙佩蘭收拾餐具的動作一頓,霎時間更難想通了。
工作?
今天不是元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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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怎麼樣了,江辭深那邊都回你什麼了?」
蕭予酥又往火鍋裡倒了一小盤肥牛和金針菇,抬頭便看見時桑盯著手機螢幕一言不發,忍不住問道。
時桑聳了聳肩,放下手機說:「他沒說什麼,就回了『知道了』三個字。」
聞言,蕭予酥支起下巴想了想,客觀評價:「怎麼說呢,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對此時桑表示高度贊同。
「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車到山前必有路,反正你這幾天又見不到他,至少今天什麼都別想。你看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下午要買哪些東西,已經列好一個清單了。」蕭予酥笑嘻嘻地說著,指指鍋裡,「喏,你剛剛放的蝦滑好了,快舀出來吃,要不然硬了影響口感。」
「嗯。」時桑應聲拿起勺子。
想想說得也是,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及時行樂,這不也是她以前一直主張的嗎?怎麼每次一碰到跟江辭深有關的事,她總要想那麼多呢?
吃完午飯後,兩個人先去四樓的電影院看了一場科幻電影,然後就在一樓和二樓逛街買東西,遇到好吃的和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