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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個帳篷,要是真落到獨守空房,漫漫長夜,獨對冷月,木頭真要抱頭哭了!
說完,木頭還來不及從多年兄弟拋下自己彎了的悲傷中走出來,轉身迅速湧進了36d的天堂,尋找屬於自己的真正快樂。
另一邊,尤瑕往樂小歸那邊走,遆景直接從背後一把抱了回去,按在石頭上,「你給我站這兒,不準動。」
「瑕哥!」樂小歸喊他,招手要過去救他,下一秒,被餘颺直接打橫抱起來送進了帳篷,「嗚嗚嗚,瑕哥!餘颺你個混蛋!大傻逼!你滾蛋!我不會理你的唔唔唔……」
遆景得意的把目光從那邊收回來,「這下沒小妖精勾你了,老實呆著吧。」
尤瑕看著地上還癱著的帳篷,從石頭上跳下來,「算了,我幫你吧。」
「走開。」遆景怪毛病又上來了,一心展示自己的男友力,「不用你動,我能搞好。」
「遆景。」尤瑕喊他,沒什麼感情,聲音透著點危險。
遆景拿著撐杆的手忽然就不敢亂動了,吶吶看他:「啊?」
尤瑕:「欠操是不是?」
遆景:「?」
他左右看看,「不合適吧。」
「幾天不收拾你,要做攻,牛了啊。」尤瑕走過來,杆子輕拍著他的臉問,不侮辱的那種,反倒是調戲和s|的戲謔意味更濃。
遆景不敢再遆言遆語,到手的鴨子飛了他能哭塌帳篷,討好笑:「瑕哥我開玩笑呢嘛,怎麼敢。」
「不敢?我看你要飛。這才幾天,就給我擺攻架子,飄得很呢。」尤瑕按著他壓在石頭上,居高臨下睥睨,「說,是不是欠操。」
「有、有點。」遆景舔舔唇,上下掃他,心猿意馬,「別這副吊模樣看我。」
又野又他媽性感,那何止有點,那太想操了!
不發生點什麼,都對不起野營的野啊!
遆景眼神向遠處小樹林示意,「瑕哥,走一波。」
尤瑕揚頭:「走起。」
遆景沒想這麼順利,立即跟上,十分鐘後,遆景捂著腮幫子踩著地上碎葉子回來。
「瑕哥真打啊。」遆景捂著差點腫起來的腮幫子。
尤瑕:「還攻嗎?」
遆景:「不敢。」
尤瑕:「還撩騷嗎?」
遆景:「白天絕不會。」
尤瑕點點地上架子,「還想一手包辦嗎?」
遆景雙手奉上,「你來!」
他只是個勉強夠格做人老攻的可憐男人啊。
一個多小時後,大家的帳篷都陸陸續續搭好,開始商量著先去玩,第一選擇當然是爬山。
有幾個不想動的,自然就留在營地,看管東西順帶著鬥地主或狼人殺。
尤瑕背著包,和遆景走在大部隊的後面。
順著一條蜿蜒山路往上,兩邊是蒼天大樹,鬱鬱蔥蔥,將城市裡焦躁熱氣通通阻擋在森森綠意外,只留給遊客滿身清涼和爽氣,說不出的舒服,山裡的濕氣站在面板上,潤澤氤氳,只是長吸一口氣,連日裡的煩躁似乎都被蓋上了一層薄荷葉子,清清涼涼,爽朗掩了下去。
山路右邊,是一條清見底的小溪,溪裡各色卵石,千奇百怪,偶有小蝌蚪在石間遊過,都能引得隊伍一聲驚喜高喊。
不是沒見過,但是在這樣的隊伍和同伴身邊,不由為大自然裡看到的小生命欣喜雀躍,往日裡一分的喜悅,都會因身邊的人放大為十分的幸福。
樂小歸人如其名,真成了一個鬼影子,在隊伍裡不停穿梭來穿梭去,算是徹底把學校裡的鬼哥包袱丟了,隱約看得出以前的陽光搗蛋調子,一會朝廖飛舟潑水,一會朝尤瑕扔石頭。
「你看,這石頭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