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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究竟想幹什麼?送上門來找死?」遆景咬牙:「耍完我,不會就忘了你曾經幹過什麼吧?」
尤瑕按著牆壁猛咳嗽,紅腫的手去拉遆景的胳膊,「你、咳咳……你聽我解釋。」
大量氧氣突然進肺,尤瑕咳得呼吸道都火辣辣的疼,眼角都擦出了淚。
「解釋?」遆景看著面前這個臉色慘白的人,笑得十分嘲諷,「憑什麼?」
「校霸還記得這個胳膊嗎?」 他點了點自己曾經被尤瑕打骨折的胳膊,「明天起,再見到你,就是你該還我債的時候,你欠我的,一個一個都不會晚。」
說完,遆景一把揪起尤瑕的領子,開啟門把他往外甩,砰地甩上門,結果門被突然伸出的硬物阻擋,重重撞了一下後,反彈到牆上,發出一聲巨響,白色牆漆應聲掉落,旁邊的櫃子也被震的咣咣作響。
尤瑕忽然伸出去擋門的右臂被狠狠一夾,痛得他瞬間就抱臂蹲在了地上,咬著牙沒有發出慘叫,但是臉白的落冷汗。
巨大聲響,周邊寢室的人也都跑了出來。
「遆景!」餘颺聞聲走出來,看到地上的尤瑕,目光詫異,他沒想到遆景真狠得下心。
鐮刀和木頭也都愣著站在那,看著老大陰森的臉都不敢說話。
遆景瞪著地上的人,還有些沒反應他剛才那麼重摔得門時,這人竟然直接伸胳膊去擋了,一時間站在門口沒了反應。
「為什麼要明天?」疼的都站不起來的尤瑕此時卻是眼裡泛上了笑,遆景從沒看過向來冷淡漠然的尤瑕眼裡映出如此明顯坦然的笑意。
若不是他的臉色白的那麼慘澹的話,這笑容可能更令人心動。
尤瑕笑的有幾分愉快,「可以聽我說了嗎?雖然我不確定他有沒有斷,還是,你一定要看到它骨折才可以。」
說著,尤瑕冷汗又掉了一滴冷汗,他嚥了口唾沫才接著說:「我是用鋼棍打的,這樣更快一點。」
他看鐮刀,「麻煩借下你的工具。」
鐮刀顫了下,第一次哆嗦著嘴說:「我、我可沒那東西。」把自己櫃子裡那兩根鐵棍倒是撇得一乾二淨。
遆景陰黑著臉,看他緊咬著在此時看來有些腥紅的嘴唇,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尤瑕白著臉,對他笑了,很是無奈又寵溺那般:「還不明顯嗎?遆景,我想追你啊。」
樂小歸被尤瑕掛了電話,扭頭化身暴躁鬼哥,對著旁邊三個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的人大喊;「吵什麼吵!沒說倆句電話就掛了,都是被你們煩的!」
廖飛舟無辜的摸頭;「你不也喊得挺厲害的嘛。」
樂小歸眯眼:「你說什麼?」
路小道偷偷瞥了瞥嘴:「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樂小歸猛打了下路小道的頭:「你說什麼?鬼哥幾天不打你,就皮癢癢了?」
路小道哼唧唧,吃瓜心不死,大著狗膽接著問:「那你告訴我們,瑕哥走的時候,到底跟你說了什麼話嘛。」
「就是就是,我也想知道。」廖飛舟一臉可憐巴巴:「多年室友,鬼哥,你不說我今晚都睡不好覺啊!」
樂小歸偏頭,一臉無奈,結果發現袁天逸也正經期待地看著他。
樂小歸:「……」
「行,告訴你們吧!」
十分鐘後,「什麼?!」三人驚呼大喊,嗓子差點喊劈了!
「不可能!」廖飛舟驚詫大喊。
「為什麼?」路小道想不明白。
「怎麼會?」袁天逸更是茫然。
樂小歸擺擺手,「你以為我會不比你們還驚訝?」
尤瑕要轉校,理由說了一籮筐,樂小歸還是氣得一天都沒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