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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老,我們在抓這個小丫頭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老婆子。」
「那老婆子和瘋子一樣,不知的還以為她是她親閨女呢,瘋了一樣衝上來對我們又抓又撓的,你看,我手上還留著一個牙印。」
「要不是不能引起條子注意,我早就開木/倉崩了她了。」
盛夏裡緘默不言。
她知道他們口中的老婆子,就是薛太太。
在遇到危險的電光石火間,盛夏裡反應極快,她是跑了一小段路才被抓住的,途中,她有喊過救命、甚至喊過著火。
可是沒有人出現。
除了薛太太。
盛夏裡都不知她是從哪裡出來的,只覺得對方在聽見「救命」兩個字時像是觸及了哪根敏感的神經,她就是是飛奔而來的。
薛太太就像是從天而降,像瘋了一樣衝上來,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揹包。
「囡囡,囡囡。」
薛太太就這麼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她。
而她知道——薛太喊的不是她。而是那個很早就已經去世的女兒。
薛太是把她當做了那個被□□殺害的女兒,她一面瘋狂拍打,撕咬,一面潸然淚下,眼淚大顆大顆地隨著揮甩揹包的動作灑下。
雙拳不敵四手。她最後被幾個壯漢拉扯開,倒在地上,被踹得鼻青臉腫。
而盛夏裡被他們用麻藥捂住口鼻、套上黑頭套前,最後用盡全力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人。
不知為什麼,她忽然想起了那個為她死在三年前的媽媽。
她在薛太太身上看見了媽媽的影子。
媽、媽。
無聲之間,盛夏裡的眼睫被什麼液體濡濕,沉浸在一片不知天地的黑暗之中,下墜,下墜。
陷入昏迷前,她張了張口。
「媽……」
……
「——你想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還有氣兒?」
邵老慢慢悠悠地轉著手中的木/倉,說話也悠悠的,年邁蒼老,卻還有精氣神在,「盛小姐,請問你拿什麼來和我談條件,還敢追問我?」
盛夏裡閉了閉眼睛。
她淡淡問:「前兩天的殺手團也是你派來的吧。為什麼抓我?是因為江家給了你好處?還是……你想挑釁操牌手。」
她覺得那天不是操牌手的手筆。
操牌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樣對她出事——盛夏裡的這點自信甚至可以說是被縱容出來的。
昆娜是什麼樣的人?
她巴不得全世界都以為她是惡人,害怕她,懼怕她,她不需要任何人的仰慕——她只要所有人、這世上所有人都怕她。
哪怕不是她乾的,她也會慢悠悠應下這惡名——因此才慢悠悠還給警署發出一張joker牌,像逗貓逗狗一樣對待他們,嚇唬眾人。
盛夏裡這麼一問,反倒讓邵老高看她一眼。
她的長相介於柔和與清冷之間,巴掌大的臉,五官精緻,不笑時,眼睛冷靜而鋒利,有種置身事外的冷清。
他以為這只是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被綁架的第一反應大概是哭得撕心裂肺、梨花帶雨,可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挺冷靜的。
她身上,隱隱有那個人的影子。
他想到這兒,臉色微微冷硬下來,也沒再轉那把木/倉,而是啪嗒一下將木/倉扔在了桌面上。
他指尖輕敲桌面,聲音帶著笑意:「我只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活得這麼好,還和條子搭上了關係。三年前,那個女人居然放了你一把。」
「沒想到她還有在乎的人嗬,我以為她在乎的一直只有她那條狗呢。」
他口中的那個女人,大概就是昆娜。
而那條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