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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她的工作,岑野沒再強求,退而求其次,叫她及時告訴他預訂的航班資訊和具體酒店。
因此,兩人此去蓉市是同一躺航班,同一家酒店。
出發這個午後,桑虞推著大號行李箱,率先和岑野匯合,再趕去機場找同事們。
小秦他們對於岑野跟上跟下,時常出現在桑虞身邊,已經見怪不怪了,還熱情地和他打招呼。
「嗨,你送桑虞姐啊?」小秦問。
岑野直言:「不,我和她一塊去。」
一群人像是聽到了振奮人心的訊息,咿咿呀呀地起鬨。
聞此,另一側安然等候的沈亦淮走了過來,看向桑虞,忍不住多問:「你要帶他去?」
算起來,岑野這一趟蓉市行是私人行程,除了那張門票,全是他自掏腰包,桑虞不曾知會過舞團,認為沒有必要,她也沒想過會被哪個同事這樣問。
她正打算回,岑野先開了口:「是啊,她帶我去看她演出。」
清清淡淡的男性嗓音,透出一股不好招惹的疏離,又在微揚的尾調上,洩露自得。
沈亦淮已經許久不和桑虞私下交流了,好不容易去問她一回,回答的還是其他男人,他不由冷了臉:「你好像有點閒,這兩天是工作日,你不用工作的嗎?」
「這就不需要沈導操心了,他是自由職業,上班時間本來就很靈活。」
桑虞一股腦回完,不管沈亦淮有何反應,拽住岑野的胳膊,往角落走:「我們去那邊坐。」
岑野一面跟上她的腳步,一面低眸看被她握住的地方,禁不住勾唇。
他這個媳婦兒,不僅會幫他解釋,還對他動手動腳起來,愈發自然而然了。
舞團的眾人全部在場,且圍著他們三人看戲,沈亦淮直視他倆親暱的背影,不便再說,繃緊唇瓣,收回了眼。
很快迎來登機,桑虞上了飛機,在經濟艙找到座位才知道她依然是喜歡的靠舷窗的座位,但左手邊是沈亦淮。
他排在前面上來,此刻已在位置上坐好,見到她,起身讓她進去。
飛機票由舞團統一購買,他們的正好相鄰,有這麼巧嗎?
桑虞不由怔住,僵站在過道。
岑野從更前面的頭等艙過來,又打算故技重施,找人換一換,不想瞧見這樣的場面。
他沉吟須臾,長腿快速邁動,走近對桑虞說:「我那邊也有窗,你和我換。」
「啊?」桑虞滿是訝色。
岑野聲調溫柔寵溺,又容不得人反駁:「乖,聽話。」
雖說從南城到蓉市的航程不到三個小時,但桑虞不太願意和沈亦淮坐在一起,掉頭離開了。
岑野送她過去,和空姐交涉好,獲得允許,看她在位子上坐定,系完安全帶,他再折返回經濟艙。
蓉市是熱門旅遊城市,這趟航班有高階旅行團,座位賣得好,接近滿員,無法升艙。
岑野確定桑虞坐好後,對自己坐哪裡都無所謂,鎮定自若地坐去沈亦淮旁邊。
看見他們兩個變成了鄰座,附近的舞團成員無不瞪圓眼睛,偷偷摸摸打量。
然而他們並沒有任何異常,宛若兩個陌生人,直至飛機平穩起飛,亦是如此。
好奇八卦的人難免覺得沒意思,相繼轉回頭,玩自己的。
沈亦淮卻在這個時候出了聲:「我認識阿虞那年,她才五歲,扎著兩個羊角辮,臉蛋圓圓的,有很明顯的嬰兒肥,是舞蹈班長得最乖的小女生,但每天都會哭,大家愛逗她,叫她『小哭包』。」
岑野濃密的眼睫低垂,散漫地撥弄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他與只在奶奶面前帶戒指的桑虞不同,只要他不去見她的爸媽,都有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