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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挽寧仍舊沒說話,又喝了口溫水,放下杯子,準備離開。
不卑不亢,不氣不惱。
陸芯羽的那番警告,就好似打在了棉花上,看到她不瘟不火的樣子,頓時怒上心頭,「徐挽寧,你什麼意思?我在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嗎?」
徐挽寧淡淡瞥了她一眼。
一身寶藍色的禮服,微卷的長髮,睥睨她時,竟比陸芯羽更像一個大小姐。
「有狗沖你叫,你會跟狗一般見識嗎?」
「你……」陸芯羽被一噎,氣得臉都白了。
衝過去就想打她。
「我是陸夫人請來的,你有本事就打我,我倒想看看,陸夫人會不會放過你!」徐挽寧不驚不動,絲毫不怕她。
她若敢動自己,打的就是陸夫人的臉。
諒陸芯羽也沒這個膽子!
她只能站在原地,手指收緊,攥成拳頭。
徐挽寧離開後,陸芯羽暴跳如雷,將她用過的杯子狠狠摔碎,看著滿地玻璃渣,怒火中燒。
賤人!
敢把她比作狗?
徐挽寧再度進入晚宴會場時,陸硯北已經到了。
專業鋼琴家現場演奏,逾千名權貴名流齊聚。
燈光璀璨,他一身正裝,端著酒杯,觥籌交錯,衣香鬢影,陸硯北被眾人圍著,絕對是人群裡最讓人矚目的存在之一。
不知多少異性向他投去欣賞的目光。
他的餘光卻注意到了角落裡的一個身影。
徐挽寧端著一杯果汁,小口抿著,獨自一人,就像只落單的小貓兒。
臉色微白,氣色不好。
她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陸硯北略顯煩躁地扯了扯領口的溫莎結。
徐挽寧剛才給他發了資訊。
【晚宴結束,我們聊聊!】
她難道,真想和自己分開?
想到她和嚴明川談笑風生的畫面,他眼裡暗流翻湧,幾乎快要將理智淹沒,直至陸鳴低聲提醒:「二爺,謝公子等人到了。」
「人呢?」陸硯北沒看到謝放。
「在休息室。」
謝放這群人並非沒分寸,也是怕一擁而上,嚇到徐挽寧,想讓陸硯北把人帶來,私下見見即可。
卻沒想到,只有陸硯北一個人來了。
眾人失望。
看來,還在冷戰期。
……
陸夫人忙著招呼客人,看到徐挽寧落單,還特意過去,讓她自己拿些吃的喝的,「如果實在待不下去,我派人提前送你回去。」
「沒事,您忙您的。」
徐挽寧還打算和陸硯北聊一下,自然不會這麼早離開。
陸夫人笑著點頭,心裡暗忖:
陸硯北這死小子又去哪兒了?
給他製造機會,居然不珍惜。
白瞎了她的一片苦心。
陸夫人嘆了口氣,轉身去找兒子。
徐挽寧則拿著包,走到餐區,準備拿些食物。
她沒什麼食慾,但考慮腹中的孩子,總要吃一點,所以圍繞餐區轉了一圈,卻沒拿一點吃的。
「怎麼?挑花了眼,不知道該吃什麼?」
陸芯羽走過來,身後還跟著一群富家小姐。
「這裡的東西,有些你可能這輩子都沒見過吧,確實應該好好選選。」
徐挽寧沒想到在休息室交鋒後,她還敢當眾挑釁自己。
她知道陸硯北很重視這次活動,為了週年慶付出很多,不想搞砸宴會和陸芯羽正面衝突。
所以她選擇轉身離開。
卻沒想到,後背忽然被人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