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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等顧衍同意，就回自己房間去換衣服去了。

顧衍看著夏冉冉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被曾柔嘰嘰喳喳地打斷，最終什麼都沒說。

等換好衣服，夏冉冉簡單洗漱一下，路過顧衍門口，就聽見顧衍對著曾柔聲音平和。

「今天是沒有通告？」

緊接著就是曾柔的聲音：「你都病了，我就是違約也要來看你呀，工作哪裡有你重要。」

夏冉冉沒有繼續聽下去，她拿去揹包就出門去店裡。

到了店裡，劉樂悠正在指揮工人卸貨。

看到夏冉冉來了，劉樂悠跑著迎了過來：「這幾天你不在，這個品牌方我幫你跟進下來了，這些都是它們品牌下我寵物用品，你看看？」

夏冉冉看了一眼，是個以前接觸過的品牌，就是沒有用過這麼全的系列。

她抱了抱劉樂悠：「這兩天辛苦你了，這些樣品還是要使用一段時間再看看，咱們的帳號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在直播帶貨這方面不能翻車。」

夏冉冉說著，跟著劉樂悠往店裡走，最近直播時長落下了不少，需要抓緊時間補回去。

她調整好設施，就將糰子和布丁放在攝像頭面前。

好多粉絲幾天都沒見過它們了，紛紛表示想念，還問今天能不能等到配音小劇場。

夏冉冉滿懷著激情開始直播，沒想到剛開始就頻頻失誤。

腦子裡總是不自覺地想起今早醒來的那一幕。

他們只是協議關係，顧衍還有喜歡的人。

太荒謬了，她怎麼能半夜鑽了顧衍的被窩，還在他懷裡睡了一夜！

連續幾次失誤以後，夏冉冉意識到不能這樣下去，男人果然會影響賺錢的速度。

她跟劉樂悠交代了一聲，跑到洗手間洗了一把冷水臉，總算是把顧衍從腦子裡趕了出去。

晚上回家，顧衍還沒有回來，夏冉冉莫名鬆了一口氣，她早早洗漱躺在床上，收到了池霖的微信，約她明天在店裡見面，有些案子上面的事情要當面聊一下。

第二天，早上起來有些微微細雨，夏冉冉沒帶傘，到店裡的時候發梢都濕了，池霖已經站在店門口等著。

「池律師，這麼早。」夏冉冉打了一聲招呼，連忙蹲下用鑰匙開卷閘門：「怎麼不在車上等著。」

池霖笑了笑：「沒事，也是剛到。」

夏冉冉抬頭看了一眼池霖發梢上的水珠，知道他這是等了一陣子，她沒有拆穿池霖的溫柔，忙著招呼他進店裡聊。

池霖坐下，拿出平板電腦，轉向夏冉冉這邊。

「這個虛擬ip的賣家現在找到了，但是麻煩的是因為交易量太大，現在無法確定買家。」

池霖說著，結果夏冉冉遞過來的水杯放在一邊。

「根據虛擬ip沒有辦法查詢到真實ip嗎？」夏冉冉不太懂這些，忍不住問道。

池霖搖搖頭。

「這次的有點難，對方很專業，虛擬機器與本機是兩臺不同的機器，虛擬機器有自己的虛擬網絡卡和ip位址。透過虛擬機器ip只能查到虛擬機器的ip位址，無法查到本機ip位址。」

夏冉冉對這些事情是個門外漢，聽得一知半解，不過聽到很難，臉上難免有些失望。

池霖接著說：「別灰心，現在賣家都找到了，慢慢查總能找到證據，而且我們已經鎖定了懷疑物件，唯一就是證據方面還是有些欠缺。」

「這麼說，網上造謠的成本，真的是比我們想像的還要低。」夏冉冉有些失落：「想要取證找到造謠誹謗的元兇，沒想到這麼困難。」

池霖沒有否認。

這些年，他接了不少類似的案子，有些人網暴導致他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