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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裴穗又低下了頭,繼續穿自己的鞋,表面上裝得雲淡風輕的,可其實心裡已經開始在哭天搶地了。
她都快數不清這是命運捉弄人的第幾個系列了。
這都叫什麼事兒啊,原來賀霆舟晚上要回來的啊,那她今天下午還嗨個鬼嗨,而且早知如此,她早上就應該先問一問的,這樣說不定也能少受一點皮肉之苦了。
唉,真是馬有失蹄人有失算啊。
在心裡感嘆了一番後,裴穗腳上的鞋也穿好了,這才突然察覺到,好像自從她說完話以後,就再也沒有別的動靜了。
不過對於賀霆舟的沉默寡言,她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也沒覺得奇怪,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站了起來,徑直旁邊的櫃子走去。
她一邊去拿放在上面的鑰匙,一邊在走之前最後問道:「賀先生,你吃飯了嗎,我正好要出去買點東西,要不要給你帶點什麼回來?」
誰知道這話才剛說完,她就感覺到身後有人在靠近,熟悉的氣息和溫度交織成了一張網,將她密不透風地包圍了起來。
眼看著映在櫃子上的黑影在不斷地加深擴大,像是殘食人畜的猛獸,看得裴穗的心也跟著一緊,立馬轉過了身子。
然而為時已晚,等她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困在了櫃子和賀霆舟的臂彎之間,無法動彈。
就算黑影的主人長得比猛獸好看不知道多少倍,可那也改變不了他的行徑狠戾得同它們別無兩樣的事實。
一看他這架勢,裴穗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無語凝噎,倒抽了口冷氣,下意識踮起了腳尖,緊貼在櫃子上,手足無措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商量道:「賀先生,那什麼,能不能等我回來再……」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賀霆舟就俯下了身子,封住了她的嘴唇,兜頭蓋下的黑影將她罩得連點縫隙都不留。
這一方小小的天地裡又安靜了下來,只聽得見彼此的氣息聲在糾纏的唇間輾轉,比舊時的月亮還要曖昧。
裴穗被這聲音刺激得手指腳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縮了起來,心裡哀叫連連。
奶奶個熊啊,距離上一次的無氧運動才過去不到十二個小時,難道賀霆舟又想要了?他的人生除了這件事以外,就不能有點其他有意義的東西了嗎?
就在裴穗還以為他會一條龍服務到底,而今晚的夜生活也將會從這裡開始的時候,短暫卻繾綣的纏綿卻就到此結束了。
她被親得缺氧,腦袋也鈍鈍的,總覺得壓在她身上的人好像從早上開始就有點不對勁了。
可裴穗還沒來得及問,賀霆舟就已經鬆開了她,語氣平平地說了句「去換衣服」。
聞言,還在拼命呼吸著新鮮空氣的人停了下來,不解地望著他,問道:「換衣服做什麼?」
於是賀霆舟又把她剛才說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她:「出門,買東西。」
「……」
裴穗疑惑地看了看穿在自己身上的短袖和牛仔褲,想不到要換衣服的理由,一邊往回走著,一邊嘟囔道:「就在街對面買,用不著這麼隆重吧。」
進了屋後,本來她又習慣性準備去行李箱裡面翻,後來才想起衣服已經全部被掛在了起來,於是折了回去,開啟了衣櫃,卻沒想到居然在裡面看見了一件她有史以來最想撕爛的衣服。
那是去年熊雯心血來潮的時候,給寢室的每一個人買的一套情——趣——內——衣——呵呵噠!
在學校的時候,迫於她的淫威,裴穗沒敢用剪刀剪爛,所以一直扔在衣櫃的最角落裡,沒想到它還有重見天日的這一天。
看來今天她必須親手送它上西天了。
裴穗把衣服從衣架上扯了下來,氣勢洶洶地到處找剪刀,卻在這時聽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