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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聽的時候都沒覺得有這麼羞恥,怎麼一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感覺整個腦子都變成了黃色的,開始不受控地想像起了歌詞對應的畫面。
見裴穗就連脖頸都透著幾分微不可察的粉色,賀霆舟眉峰微動,喜怒不明地看著她,也不說話,似乎是想看看她還能躲避到什麼時候。
這下整間屋子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安靜了,每個角落裡都充斥著蜜汁尷尬。
只不過這種尷尬好像是專門為裴穗而生的,配合著來自賀霆舟的沉默,簡直把她壓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我靠,為什麼他又不說話了,難不成還想讓她來一場歌詞接龍嗎?
這回裴穗猜不到他在想什麼了,在這命懸一線的緊要關頭,又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他之前在機場臨走時說的那句話,生怕他把歌詞內容用具體行動表現出來,於是隻能繞回到了之前的話題上。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做出一副十分羞愧的模樣,小心翼翼地解釋道:「賀先生,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英語很差,特別是聽力,連四級都沒過,所以沒怎麼聽懂你剛才的話,什麼break什麼off的……」
裴穗今晚穿的睡衣袖口寬鬆,因為她抬手的動作而順勢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在燈光下散著一層瑩光。
可賀霆舟卻看得神色微變,鎖在她手腕上的目光又收攏了些,嗓音也冷了下來,還沒等她說完便緩緩打斷道:「怎麼回事。」
「……嗯?」裴穗一頭霧水地望著他,不知道他又在說什麼,順著他的視線扭頭一看,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問她手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
說起來也是無言以對,剛才她和何志平在拉扯的時候,沒想到他力氣大就算了,手居然還那麼糙,簡直就像是把刀子,硌人得很,把她的手腕都磨破了皮,還留下了幾道略微顯眼的手指印,這會兒都已經沉澱成了烏青色。
不過也怪她的面板太嬌氣了,之前洗澡的時候,破皮的地方還被沐浴露辣得有些疼,幸好現在沒什麼感覺了,就是看上去比較可怕而已。
「哦,你說這個啊。」裴穗沒把這當回事兒,大大方方地伸到他的面前,語氣輕鬆地開著玩笑道,「你晚上不是都老愛拽我的手嗎,這就是常年累月的結果啊。」
她倒不是為了包庇何志平才這麼說,只是覺得解釋起來好麻煩,還得把家裡的事給賀霆舟說一遍,感覺就像是在揭自己的老底,而且他應該也沒有興趣聽她說她的家族史吧。
然而尷尬的是,裴穗說完後,發現覺得好笑的好像只有她一個人,賀霆舟的表情還是冷冷的,封存在眼底的薄冰沒有要消融的跡象。
於是她只能訕訕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低頭承認錯誤道:「對不起,賀先生,我錯了。」
好在賀霆舟也沒有繼續追問那些傷口的來歷,面無表情地說道:「出來。」
「……」變臉也不是這麼變的吧,怎麼剛才還其樂融融的氛圍頓時就蕩然無存了!
雖然心裡還記掛著計算機二級君,但是裴穗也不敢不聽賀霆舟的話,還是跟著他走出了書房。
唉,容易相處的賀先生總是這麼曇花一現,她突然覺得還是顯擺英文的他比較好。
由於心情沉重,裴穗走得比較慢,等出了書房後,前面的人已經走到了臥室的門口。
她看著那道背影,忽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不自禁地伸出了爾康手,大叫了一聲:「賀先生,等一等!」
可惜為時已晚,賀霆舟已經開啟了房門,裡面的燈也亮了起來,想必該看的不該看的應該都全看見了。
「……」完了完了,今晚真的是一個不祥之夜,悲劇一件接著一件發生,而且每一件都把她殺了個屎尿未及。
不過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