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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田植由雖然在沈澤遠家逍遙快活,真有樂不思蜀之心,可他的任務是和李梅搞物件,每天都要到太白樓來,每次來都要買一束花,李梅的辦公室放滿了玫瑰花。李梅一如既往的忙自己的事,閒下來不得不面對時,就和久田植由東拉西扯的聊幾句,一次,久田植由湊到她跟前,意圖抱她的肩,她制止說:“沈先生請自重,以後不要有這種輕佻的舉動。”
久田植由卻不聽勸,還是把手搭在她肩上,說:“我們認識好多天了,我已經完全愛上李小姐了。我……”
李梅一下站起,一把把他推了個趔趄,怒道:“滾!再這樣小心老孃剁了你。”
久田植由一驚,惱怒的站正了,“八……”剛想開口罵,手都伸進腰間,又警覺的沒罵出口。要以他的本性,一箇中國女人敢這樣對他,他不一槍把她崩了,也會狠狠地蹂躪,讓她再無天日可過。他就是在日本也有驕傲的身世和優渥的自身條件,就是東京都的女人也不可這樣對他。可他現在是特務,在執行任務,只好又反怒為笑的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看來李小姐心裡還是有我的。”
這拙劣的表演李梅都有些看不下去,只好站起來走了。
田苗苗就蹲在院子裡,用樹枝在地上寫著字。自從李梅相親,田苗苗就覺得與姐有了隔閡。李梅並沒有把沈開元是假的,是日本特務的事告訴田苗苗,田苗苗自然不知道內情,更不知道李梅必須這樣應對,只是覺得姐要嫁給那樣一個大漢奸家庭,肯定對革命就有二心了,她也不用保護姐了,等哥哥從根據地回來她就要跟哥哥商量這件事。
現在每天只要沈開元一來,她就到院子蹲著,要麼寫字,要麼就練她的刀。姐還在屋裡,她又不能走遠了。自從上次和黑龍會的那個浪人打過一架,她沒能剁了那個浪人,甚至幾十招都沒能拿下那個浪人,她就體會到自己的不足,一有閒暇,她就會想到那天的情形,她的一招一式,那個浪人的每一次騰挪,她就想著自己的招式問題在哪裡,應該怎樣變招和改進。沒有高手師傅,就是哥哥也不是用這種長刀的高手,所以,她只能自己琢磨,琢磨通了就千百遍的練習。刀法她逐漸熟練了,最讓她敏感的還是速度與力量,這更要她刻苦練習。
王豔麗每天也是沒什麼事情,李梅就給她學習的任務,要求她每天讀多少書,還要背記和默寫,其她時間她除了練基本功,就是練射擊。她單手持槍,槍上吊五塊磚頭,一動不動的要堅持半個小時。
李厚澤晚上還是到二夫人房間,二夫人黃枝芳在裡面把門鎖上了,他敲了敲門,門是開了,黃枝芳看到是他,轉身就進裡間了,給了他個不歡迎的背影。以往他到那個夫人屋裡,夫人從來都是笑臉相迎,知寒問暖的,百般伺候,再溫存相擁而眠。這可好,今天無意間就得罪了,剛才是閉門羹,這接著就是個冷臉,再進去,一會肯定又是個冷屁股。
他接受不了這樣,可又沒辦法,只好在心裡長嘆一聲,關上門,轉身離開。他又想進大夫人的房間,可好幾年沒進大夫人的房間了,進去了都不知道該如何相處了,心裡太尷尬了,他猶豫著還是離開了大夫人的房間。
這時,他耳邊又響起梅兒的話:最好是將計就計,穩住特務,以待時機。同時也要把握分寸,以防打草驚蛇,更不要搞得草木皆兵,自亂陣腳。他定了定神,還是推開三夫人的門。
三夫人豐玉青已經換了睡衣上床了,豐兒在自己床上,已經熟睡了。聽到開門聲,青兒一骨碌就下了床,來到門口,柔聲細語的問:“老爺,今天怎麼想起到我這邊來了?”
李厚澤面無表情的沒吭聲,是的,到自己老婆的房間還要理由?
青兒則忙給他脫著外衣,穿上睡衣,打來水,伺候他洗漱完,扶他到床邊坐了,說:“我以為老爺嫌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