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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晌,花玉玲又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切了西瓜準備進久田植由的屋子,突然沈澤遠接到電話,讓久田植由到偽省政府去報到,做偽省政府主席的秘書。久田植由便出門走了。花玉玲好一陣失望,身子裡的躁動好久難以平息,可她也只好安慰自己,這種事急不得,要慢慢來。
李厚澤到商會去處理事務,剛進辦公室,主要從事造紙、制筆、制墨的掌櫃潘書貴來寒暄,都是老熟人了,潘書貴便提及李梅的事,說:“聽說李老爺的千金剛回來,就做起太白樓的掌櫃。”
女兒拋頭露面的開飯店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李厚澤遮掩的說:“沒辦法,寵大的孩子,不聽話。宮崎康禾聯絡我快一年了,我不願意開這個飯店,她聽說了就非要幹,就由著她霍霍了。”
潘書貴隨意的說:“我倒是去吃過兩回飯,那飯店開的真好,飯菜也很是精細,李老爺的千金是很了不起,有眼光,更有本事,聽說把宮崎太君都拿捏得死死的。不過,女孩子嘛,這樣拋頭露面的總不是個事。”
李厚澤臉上更有些掛不住。雖然民國以來,女人出來工作的忌諱被打破了,可畢竟不是正統,李厚澤這樣的家庭更不應該。如果沒人提起,李厚澤也不覺得,有人這樣說,他心裡就很不舒服。李厚澤訕訕的敷衍說:“隨她吧,等那股心性過去了,可能就撒手不管了。”
潘書貴說:“也是,李老爺寵自己的女兒,如何都是好的。聽說李老爺的千金歲數不小了,今年貴庚了?”
李厚澤說:“是不小了,外面唸了幾年書耽擱了,今年都二十五歲了。潘老弟要有合適的給我們小女介紹介紹。”
潘書貴說:“李老爺這一說,我倒真想起一個來,就是省教育廳廳長沈澤遠的兒子,這不一直在日本留學,唸的是名古屋帝國大學,剛回來,聽說在省政府給韓主席當秘書。也是為念書耽誤了,今年都二十六歲了。李老爺要有意的話,我給你們兩家牽牽線。”
李厚澤一聽,這還真合適,門當戶對,也都是上流社會的,年齡也合適,關鍵人家的孩子也是在東洋名校留過學的,於是說:“那就有勞潘老弟了,看那天方便,我在太白樓開一桌,雙方見個面。”
潘書貴說:“哪能讓李老爺破費,這事應該由男方操辦,等辦妥了,我再通知李老爺。”
晚上回到家,吃飯的時候,李厚澤便說起這件事,黃枝芳高興的說:“真是瞌睡就給個枕頭,前幾天剛拉起,今兒個就有人介紹來了。老爺咋好好上心,把咱梅兒的事給辦好了。”
沈逸蘭也說:“說起來也是難得,說梅兒的年紀大了,就有一個年紀大的在等著,而且出身上流社會,門當戶對的,要不說緣份呢,來了真是擋也擋不住。”
李厚澤說:“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剛剛提起,梅兒願不願意,人家能不能相中,都是不確定的,說那些還太早。枝芳等梅兒回來給梅兒說。”
李梅九點多一回到家,就被媽媽拉到二樓,說:“你爸爸的一個朋友給你說媒了,男方是教育廳廳長的公子,剛從東洋名古屋帝國大學留學回來,給省主席當秘書。”
李梅一聽這個訊息,腦子裡就“嗡!”的一聲,那天就是和幾個媽說了說,這就真來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可對李梅來說卻是個大難題,一口就拒絕肯定不行,她歲數大了不婚不嫁的,會引起懷疑,可要和這樣的漢奸談婚論嫁無論如何也不行。兩難啊!沒辦法,她只有認真對待,小心應付了。
黃枝芳滿臉笑意地坐在沙發上,緊緊拉著女兒的手,語重心長地說:“你大媽還說,你的年紀大了,就有一個年紀大的在等著,還是出身上流社會,門當戶對的,這不就是緣份呢,來了真是擋也擋不住。還真是的,前幾天剛拉起你的婚事,今兒個就有人介紹來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