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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吉英到太白樓飯店上班了,張建斌就回家來還開著剃頭鋪,守著聯絡點,看著自己的女兒。蘇陽不放心七星臺那邊訓練的戰士,就在訓練點住了一段時間,天天和戰士們一起訓練。他要在,訓練的氣氛都不一樣,大家就都有壓力,也特別積極,直到他覺得還可以了,放心了,才又離開。
孫吉英上了班就顧不了照顧他,他就沒再住剃頭鋪,直接搬到飲馬街西四胡同的房子住了。到這裡後,他吃飯就沒規律了,飢一頓飽一頓的,基本都是在街邊的小吃攤吃飯,或者買一堆玉米麵餅子,買幾個蘿蔔疙瘩鹹菜,對付幾天。
桐浦街十三號也是一棟豪華別墅,坐北朝南,總共三層樓,呈長方形,規規矩矩方方正正的,深灰色頂瓦,淺灰色外牆,看上去有點陳舊了。但院子裡的綠植很好,樓前及兩側都有大小几乎一致的火炬松樹,像整齊排列的站崗計程車兵一樣,道路兩側都是修剪整齊的冬青,較大的空地則是綠油油的草皮和花卉。正門相對的是一座小小的假山,綠油油的花木,還有潺潺的流水聲。門口頂部是一個伸出很大的雨棚,兩側是車道,中間是五步臺階,臺階兩側是兩棵修剪成球形的大冬青。院牆是新潮的鐵藝欄杆,牆內是一溜垂槐。一眼看去是一個十分雅緻,充滿生活氣息的院落。
蘇陽得到“桐浦街十三號是五虎堂堂主錢友昌和大夫人的住宅”這個資訊好多天了,現在終於開始專門調查。今天白天就來蹲守了一天。這棟樓有三個傭人,在樓內打掃衛生,在院子裡護理花木,澆水、修剪。一般早上來,晚上就回家了。還有六個人身穿統一的黑色服裝,頭戴禮帽,腰裡都彆著槍,顯然是護院。他們沒有固定哨位,自由的在院子裡遊蕩著,一整天也沒見換崗,看樣子是二十四小時一輪換。
一整天沒有見其他人出入,好像沒人住,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守護?別墅內肯定有古怪!
晚上,院子黑漆漆的,沒有燈,只有街上的路燈投射來昏黃而微弱的光。蘇陽又來觀察著,沒什麼變化,護院也不遊蕩了,在假山旁或門前的臺階上歪坐著。過了有半個小時,有人喊著,讓兩個人站起繞院子巡視了一圈,又坐下了。蘇陽繞到後院西側,戴了頭套、手套、用黑布包了腳上的鞋,然後,翻牆而入,幾步躍到樓後西側窗前,幾個騰躍,上了三樓窗戶,片刻撥開三樓窗戶的插銷,輕輕推開窗戶,進了室內。
樓內的樓梯在樓的中部,佔了南側一個房間,東西兩邊各八個房間,每一邊分南北各四個房間,中間是走廊,典型的筒子樓。廁所在樓梯東側北邊的第一個房間。東西兩頭的房間門都在中間,直衝走廊,顯然南北兩間是套間。三樓原先都住過人,房間都有床和傢俱,沒有什麼特別的。
蘇陽下了二樓,一到樓梯口,就見樓的西邊沒有走廊,是完全封死的。樓的東側房間如常,和三樓基本一樣,只是傢俱不一樣。看來問題就在二樓的西側。從樓的外面看,二層和三層的窗戶都是對齊的,證明二樓西側和三樓一樣,也有八間房子。那為什麼要封死呢?不,蘇陽否定著,一定有門。他認真的檢查著,藉助樓梯傳進來的微弱光線,終於發現就走廊的寬度,大約一米二左右,兩側都有豎直的縫隙,不寬,不注意還真看不出來。毫無疑問,這是一道暗門。
蘇陽又認真的在門的兩邊檢查,沒發現可開啟門的鎖頭和機關。他用力推了推,暗門紋絲不動,感覺門很厚重。他又在門前徘徊了有半個小時,一直沒搞明白是怎麼開門的。
他開啟旁邊相鄰的樓梯上來對著的房間,這個房間很簡單,就放一張辦公桌,一把椅子,像個門衛房設定一樣。桌子抽屜和門櫃裡什麼也沒有,桌子和椅子都可以隨便移動,沒有連著什麼機關,屋裡再空無一物,要說還有什麼,就是屋頂上一個吊燈,門口的牆上垂著拉線開關的線繩。蘇陽拉住線繩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