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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要被一連串的「好不好」砸得昏過頭去,方重行只能用自己的嘴去堵他的嘴,濕漉漉地吻:「好,好,好。」
他答應完,也說:「我們多多以後溝通,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記得告訴我。能解決的我會解決,無法解決的,」
方重行頓上幾秒,思索起還有什麼能難住他,再開口時語氣沉著且鎮靜:「沒有我不能解決的。」
回應是一連串的淺啄,啾啾啾,啾啾啾。貓看了都吃味,盤上床趴在他額頭咪嗚咪嗚撒嬌,兩隻手很忙,分給貓分給人,鮮活的,熱烈的,充滿生命力。
「好了不起啊!」
分外熟悉的語氣,方重行知道接下來是一些輕飄飄不著調的話,但是要回應一句他才肯繼續說,於是輕哼一聲:「嗯?」
鍾憫的眼睛彎成一道橋:「我男朋友是霸道總裁!」
不知道到底是「男朋友」的身份還是「霸道總裁」的稱呼哪個作用更大,反正方總此時此刻心情愉悅到放煙花。
「噢!有東西要給你。」鍾憫坐起來,伸手去摸床頭櫃抽屜,揪個卡包,抽出兩張銀行卡,獻寶似的晃晃。
「你給的,」床單上列的是中國銀行的儲蓄卡。
「我的存款,」再疊一張建設銀行的儲蓄卡。
他雙手扣住:「全部上交。」
方重行退回兩張薄薄的卡片:「你留著當零用。」
幾百萬在霸道總裁嘴裡只配作零花錢,鍾憫笑倒在他肩頭,再也不見處於協議關係中的拘束。
「我手機裡存幾千塊就夠日常用啦,」他說,「往後的工資都交給你。」
他確實在管理財產層面有所長,方總欣然笑納,已然考慮好如何讓它們雪球般越滾越大。
收好銀行卡,他問:「薩沙,前段時間你為什麼要預支工資?」
鍾憫正處於他問什麼答什麼的狀態,一五一十悉數告知:「房東過來收租,突發腦溢血,事出緊急,老年人不會電子支付,我恰巧換音響,手頭不夠先墊付醫藥費,最近的建行有段距離,就找了敬姐。」
「可是你為什麼也知道啊?」
他為什麼知道呢?他知道鍾憫第一次在秀場亮相便豪取一眾關注度,他知道偏愛鍾憫的設計師都是哪些位,他知道鍾憫曾成為多少品牌的御用超模、身上又有多少廣告大片,收割了多少雜誌封面,他知道,他知道……
方重行笑了笑:「我就是知道。」
他就是知道,他就是知道,他知道的遠不止於此。這其中並沒有梁青玉的功勞,雖然父親曾打算幫忙,但被方重行制止。他知道鍾憫需要的是一個自由發展、不由外人干涉的空間,那是他自己的路,所以方重行只默默關注。不過往後,如果他願意的話,可以毫無負擔地靠在他肩膀。
聞言,鍾憫同他接不知第幾次吻,然後說:「倘若勇敢一些……」
方重行很少截住他的話頭,但眼下不得不打斷:「你已經足夠勇敢了。」
與她斷絕關係很勇敢,沒有沉浸於遭受過的惡意很勇敢,與我在一起很勇敢。
講完從前講以後,今天上午講的話摞起來比一棟樓還要高。鍾憫在他出差的時間裡接到了國內第一模特經紀公司rood的面試邀請,作為rood股東的方總也是從他口中得知的訊息,儘管沒有直接授意免去面試的想法,但。
雜誌的金九已過,銀十看看能不能趕得上,年底的不成問題,他在總部負責收購的某設計師品牌的宣傳片正打算返工,明年一月的秋冬男裝周……
「發什麼呆呀?十二點半了,」鍾憫看眼時間,「不想做飯,我們出去吃好不好?坐我的副駕!」
方重行的襯衣西褲要換,先穿大一碼的白t短褲人字拖,從未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