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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修白。」夏檸叫他,想到了什麼後,「馬上要過年了哎。」
他唇角染上笑意,「嗯。」
今年是他們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
但夏檸的腦迴路明顯跟他不在一條線上,她故意說,「等過年了你就長大了一歲,變成三十的老男人了。」
女孩的重音放在「老」上面。
盛修白笑,「難得,三十還有人提醒我過年就長大了一歲。」
「……」這是赤/裸/裸的嘲諷吧。
介於夏檸自己先嘲諷的,她大人有大量沒跟盛修白計較。
連續兩天的大雪影響了航班,因此夏檸在這邊多留了兩天,她倒是沒什麼事要做,拉伸一下身體練練舞。盛修白要做的事就多了,他手頭還有些工作要完成。
夏檸原本以為他忙著自己的事沒空理會她,然而忙碌的工作結束後盛修白蓋上電腦,突然說,「穿上外套,我們去看雪。」
「嗯?」
夏檸穿上羽絨服的時候才意識到,原來某人這麼努力工作是空出時間和她一起去看雪。盛修白拿起一旁的圍巾,動作輕柔地幫她繫好。
外面下著小雪,盛修白帶她去附近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山,那兒山頂的雪景尤其漂亮。大概是因為這兒不是什麼出名的風景區的原因,來的人比較少,四周也十分安靜。
夏檸一下來就踩進柔軟的雪裡,她哪兒還肯打傘,高興地走過去在上面寫寫劃劃。盛修白在她頭頂撐著傘,低頭看她寫了「盛修白」三個字。
「為什麼寫我的名字?」他隨口問。
夏檸給出的答案聽起來很合理,「我總不能寫我的名字,那多奇怪。」
盛修白啞然失笑。
她太久沒見過這樣深的雪,連冷都忘了,在掌心揉了一個雪團朝盛修白砸了過去。可惜技術不行,沒砸中,盛修白眯眼,「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剛剛的行為是在謀殺親夫嗎?」
「……」她又被他逗弄,「剛剛不想,現在想了。」
原本想好好撐個傘的盛修白被迫和她打起了雪仗,不過他捨不得真的碰到夏檸,中間一直在讓著她。他衣服上殘留著一團雪,連頭頂都帶了點,盛修白開著她的玩笑,「沒想到跟你出來玩,還能彌補殘缺的童年。」
他這話是笑她舉動幼稚,像個小孩子,但夏檸把這個當誇獎,「那你得好好感謝我。」
雪下得有些大,夏檸沒忍住在雪中做了幾個不是很完整的舞蹈動作,雪花紛飛在她周圍,一切都美得不像話。盛修白站在不遠處有些失神,銀裝素裹的世界裡,她是唯一的色彩。
到最後,盛修白怕她感冒,重新把她拉回傘下。
他有些好笑,怎麼看個雪就高興成這副模樣。
這會兒夏檸也後知後覺到冷意,她手凍得有些紅,盛修白拉過她的手放到唇邊呼了口暖氣,然後又放進掌心揉了揉,「現在知道冷了?」
她微微偏過眼,一副不服他說自己的樣子。
知錯,但不改!
順著小道往前走了一會兒,不遠處有個寺廟,夏檸想順便進去拜佛。盛修白笑,「你信這些?」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夏檸踩著積雪,接觸的地方發出細碎的聲音。她帶著盛修白進去,但她燒香時盛修白只是站在外面,並沒有陪同。
他向來不信神佛,所以也就更加不會拜這些奇怪的東西。對於盛修白而言,他更相信自己的手段和努力。
夏檸出來時,盛修白問她求了什麼,她說,「當然是保佑爺爺的健康啦。」
寺廟裡有賣手串,聲稱什麼開過光,可以保平安求姻緣。盛修白一向覺得這些是詐騙,但夏檸卻不以為然,她看上一串和田玉的姻緣手串,剛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