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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青嘴唇微張,不可思議的看向陸野:「……什麼?」
「前輪好點,你看後輪。」
白逸青愣愣的看向旁邊的腳踏車,果然就見後輪弧度似乎不太對。
他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你他媽不是說你心裡有數嗎!」
陸野笑意未減,無辜道:「我對我的車技有數,誰知道他這車輪這麼不抗勁兒……」
「那現在怎麼辦?」白逸青不知道陸老闆抽什麼瘋,居然還笑得出來。
陸野攤攤手:「聽你的。」
白逸青氣笑了,他點了點頭:「好,聽我的先揍你一頓行嗎?」
「別了吧?」陸野面露難色:「受傷的是我,難受的是你。」
「……」
白逸青在心裡給陸老闆豎起拇指,然後又換成中指。
他站起身:「我走回去,你隨意。」
「哎哎哎……」陸野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開玩笑的,先坐一會兒,我有辦法。」
「嘖!」白逸青抽回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什麼辦法?」
陸野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順便幫白逸青拍了兩下:「掰回來,簡單粗暴,有效。」
白逸青連白眼都懶得翻了,感覺自己對陸老闆的不著調已經適應了。他看了眼腳踏車,又看了看陸野,想到接下來要面臨的問題,唇角開始不受控的想往上跑……
白逸青算是理解剛剛下來的時候陸野在笑什麼,這會兒他終是有些繃不住了。
「操。」
傻逼。
好在經過這一段路的車輛都會繞行,否則路過的鄉民就會看到這樣一副詭異的場景——
坡底路邊的林蔭下,兩個身高腿長的大男人正在對一輛可憐的腳踏車「施暴」,翻過來倒過去,連壓帶踹,敲敲打打,殘忍極了。
兩人邊敲邊樂,車輪要回到原先流暢的正圓形態有點困難,但是調動輻條後基本大差不差,想到待會一路要怎麼回去,莫名滑稽。
「操,笑沒勁了……」白逸青丟下手裡的石頭,軟著身子坐回地上。
陸野看著他笑了一會兒,乾脆把車子扶起來:「就這樣吧,將就一下。」
「押金要扣掉了吧。」
「是。換個車輪還能賣,不過車子本來也沒多少錢。」陸野把剛剛拖下來的外套捲了一下當坐墊用,挨著白逸青坐下:「那老闆人還不錯,隨他的意思吧。」
白逸青注意到他的動作,又有點不自在。
也許是經過這一通折騰,他忽然覺得有些想法沒必要藏著掖著,與其揣測猶疑,不如說開了,簡單粗暴,有效。
他撿起一小節樹枝在地上劃拉:「陸老闆,那件事,你真的不介意了嗎?」
「嗯?」陸野轉過臉來看他,來不及斂去的笑讓這個問題顯出點別的意思來。
白逸青猶豫著要不要換了種說法,陸野卻像是剛反應過來般,饒有興味的眯了眯眼睛:「你是想讓我介意……還是不想讓我介意呢?」
白逸青將樹枝磨毛了的一頭折下一節扔掉:「對我來說沒差別。」
反正他都會過意不去。
陸野扶胸作心痛狀:「嘶……」
白逸青瞥了他一眼,難得是個軟化的表情:「我是說,你不生氣?」
「為什麼要生氣?」
白逸青沒說話,樹枝無意識的在地上劃叉叉。
陸野觀察青年的神情,判斷他現在提起這個,是擔當多一些,還是推脫多一些,但這小子慣會收著情緒,不搞突襲的情況下很難看出端倪。
「非要說生氣的話……」陸野看向馬路對面被風搖晃的樹葉,挑著無關緊要的實話說:「也就那晚臨睡前氣了一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