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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這邊,楊琦回到會議室那邊的時候,白教授他們已經離開了,不過還有幾個隨行人員在一旁整理材料。
楊琦問道:“教授他們呢?”隨行的這群人自然知道楊琦的身份,白教授待她如同親孫女。其中的一人回答道:“他們去吃飯了,楊琦姑娘找他們有什麼事嗎?”
“確實有點事,今天晚上住宿就不用給我安排了,我今天晚上要留在醫院學習。”楊琦說道。
“好!我再見到領導們,會轉達的。”楊琦聽到對方的回答,自己也禮貌的謝過對方。
楊琦下午的活動很明顯收斂得多,混在醫院的各路實習的學生當中,跟著導師去看各種病例,僅此而已。
時間來到下午五點,醫院的工作人員都開始陸續下班,正值下班的高峰期。
楊琦站在高樓上從窗戶上望著下面,車輛的喇叭聲不絕於耳,即使傳到大樓內也幾乎聽不到什麼了。
可這一切對於不曾見過這一壯觀情景的楊琦來說,還是很震撼。
楊琦臉上露出笑容,她像一個充滿好奇心的孩子,換回自己的衣服,衝出醫院,站到天橋上,閉上眼睛認真的感受陽光灑在她的臉上。
耳朵裡接收著來自各種車輛的鳴笛聲和人們的嘈雜聲,這種在別人聽來甚是吵鬧的聲音,楊琦享受其中,陶醉其中。
就像長時間生活在車水馬龍中的我們身處於綠色的大自然中一樣,這是不屬於多瑪市的場景,即使在別人看來很傻的行為,在這個少女的心裡卻是夢一般的情景。
沉醉過後,楊琦緩緩睜開眼,隨意的掃視著四周,視線再次停留在了那個小巷的入口。
楊琦心生退意,本能的保護機制或許在告訴他,這件事自己還是不要參與得好,自己也撼動不了“參天大樹”。
心裡想著事情,自然也無心在欣賞城市的光景。於是又回到醫院裡換上衣服,找了個無人的病床睡了一會,這一睡睡到了晚上九點多。
常院長的車隊已經從醫院出發,去酒店那邊接白教授和吳主任了。
白教授早就迫不及待了,現在也醒了酒,為表示尊重,常院長也在車隊中親自迎接。
在這這輛商務車中,幾位老者相對而坐,常院長也表現出了醒酒的姿態。
對白教授的稱呼換回了教授,不再以兄弟相稱,常教授裝醉時的稱呼是一種試探,利用這樣的氛圍達到拉近關係的目的。
而酒醒之後不再那樣稱呼,也是為了不引起對方的反感,一切不過是酒後胡言。
酒後的稱呼其實是在告訴對方自己很想拉近關係,試探過程中對方也沒有很反感的動作,那就是有希望。
常院長率先開口對白教授說:“教授,今天晚上,我們將首次應用奇蹟病毒在人體身上進行實驗。”
白教授皺起眉頭,說道:“可是,奇蹟病毒目前不是無法修復神經細胞嗎?在沒有準確的實驗結論前,怎麼可以進行人體實驗。”
“教授,您先別激動,奇蹟病毒與其他藥物研究很很大的不同,奇蹟病毒就是針對人體細胞進行修復的。我們無法進行生物模擬,只能透過電腦模擬資料。我們準備好了,現在就需要更進一步的實驗去驗證。”常院長對白教授說。
這時,吳組長也開口道:“教授,您放心,我們也肯定是有幾成把握才開始實驗的。應急措施也都準備好了,這一切沒有進行都是因為在等您。等您到場,也等您一句話。”
白教授被高高捧起,任何人面對馬屁都無法完全免疫。即使白教授知道他們這麼說只是想讓白教授從某種意義上承擔一些責任,即使可能只是些輿論譴責罷了。但如今,箭在弦上,與其說是在等白教授的意見,不如說他們成竹在胸,只想讓白教授做這一壯舉的見證人,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