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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蕭夾了兩片牛肉放進鍋裡，問：「是很棘手的事情？」
「也不算很棘手，就是……」就是說不出口啊。
顧蕭問的隨意：「不方便透露嗎？」
「也不是，就是，」她想了一下，豁出去了：「顧律師，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不知道方不方便？」
顧蕭還沒回答，蘇遇鯉立刻補上：「就我一朋友，她最近公司在搞活動，要做個問卷調查，要調查一百個人，還缺一個人……」
顧蕭抬頭：「可以，你問吧。」
蘇遇鯉竊喜，終於把這個頭給開了，不容易啊。
「謝謝顧律師了，那我就開始問了，」她拿著手機，把剛剛搜到的測試題翻了出來，念著題目：「第一題，顧律師，你覺得女生塗指甲油好看嗎？」
顧蕭：「不好看。」
蘇遇鯉：「那第二題，顧律師，你之前有過女朋友嗎？」
顧蕭看著她，水晶吊燈璀璨奪目的光都沒他的眼睛刺目：「沒有。」
以前，都沒有女朋友啊。
蘇遇鯉努力剋制：「第三題，你羨慕那些有女朋友的人嗎？」
顧蕭：「不羨慕。」
啊？不羨慕？什麼鬼？
蘇遇鯉繼續問下一題：「第四題，不管出於感動，還是別的原因，你會經常有想哭的衝動嗎？」
顧蕭：「不會。」
問到這裡時，蘇遇鯉倏地就呼吸一滯。
前四題，顧蕭的每一個答案，都是滿分10分，加起來總分就40了。
這網上說的，總共十道測試題，要是總分超過50分，就是雙性戀，超過80分，就是同性戀。
這第五題，還要不要問啊？她好緊張。
顧蕭用公筷夾了一塊牛肉給她：「問完了嗎？」
蘇遇鯉繼續舉著手機：「哦，沒有，還有，你覺得女生留長髮好看還是短髮好看？」
顧蕭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長發。」
蘇遇鯉趕緊偷偷算了一下分，長發啊，那這題是5分，總分45了。
「顧律師，還有五道題。」她怕顧蕭被她問的不耐煩了，有點小心翼翼的。
顧蕭完全沒有不耐煩，反倒是出奇的配合：「嗯，你先吃點東西，再問吧，菜都涼了。」
「好，」蘇遇鯉吃了一口菜，繼續問：「那，第六道題，你有沒有過孤獨的感覺？」
顧蕭答：「有。」
有的話，是零分。
蘇遇鯉繼續念題：「第七題，你覺得女生穿粉色好看還是藍色好看？」
顧蕭：「粉色。」
粉色啊，總分再加3分，48了。
第八題，這道題，蘇遇鯉問的有點心驚膽戰的：「第八題，顧律師你以後打算結婚嗎？」
聽完題目，顧蕭放下筷子，看著蘇遇鯉，表情很認真，唇角微微揚了幾分：「會，而且，我一定會跟她結婚。」
她？還是他？
蘇遇鯉手一抖，恍若遭遇了晴天霹靂，劈得她不能動彈。
她？或者他？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經有他（她）了。
她好想問他，那個他（她）是誰？好巧不巧，手機響了。
她握著手機起身：「抱歉，我接個電話。」
顧蕭點頭。
蘇遇鯉走到一邊接電話，是個陌生的號碼：「你好，請問是蘇小姐嗎？」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寵物醫院的小李，還記得嗎？」
蘇遇鯉想起來了，是上次在寵物醫院幫招財洗澡的那位小姐姐。
「嗯，我記得的，有什麼事嗎？」
「上次你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