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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朗沒有說話,車子發動了。林艾呼了一口氣,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怕他。
下車的時候,鍾朗呆滯了,林艾竟然帶他到這樣一個破地方來。破舊的一排平房,老舊的青石磚,坑坑窪窪,車都開不進來。
每家餐館的牆上都插著不同顏色的旗幟,旗幟上寫著不同的字,在風中搖曳。倒有點像古代的飯館,別有一番滋味。
走進小餐館,十多個摺疊小桌子。這個時間沒有什麼客人。
&ldo;大叔,上幾個菜,兩盅黃酒。&rdo;鍾朗什麼話也不說,她來說。
東西上來時,林艾也沒再說話,自己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他們這裡的餐館,酒都是自己釀的,酒水取自前方的一口百年老井,又香又醇,後勁也足。
鍾朗見她自斟自飲,細白的臉上染了一層紅潤,就像擦了胭脂一樣。
他也給自己倒了杯,抿了口,到是不錯。又叫陸續叫了幾次,兩人不知不覺就幹了六七盅。
林艾因為這段時間的事煩心,壓抑著,沒個人訴說,她也累了。鍾朗什麼人,一看就知道林艾有心事。
&ldo;怎麼了?不開心?&rdo;
喝了酒,膽子也大了起來,&ldo;關你什麼事!&rdo;語氣的帶著淡淡的酒香,很是醉人。
&ldo;鍾朗,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們這種人‐‐&rdo;她也沒再說下去,站起來就往外走,腳步還微顫。
自己是發了什麼瘋,竟然跑到這來,和鍾朗這隻披著羊皮的狼喝酒。
鍾朗見她跑了出來,趕緊掏出錢,隨意的往桌上一扔,就追了上去。
他上前一把扶住林艾的腰,軟軟的細細的,不足一握。
把醉了的林艾往車裡一扔。林艾嘴裡囈語,他也沒聽清。
帶著她去了凱悅,問服務員要了一杯蜂蜜水,靜靜地餵了她喝下去。喝了酒的她倒也乖,很惹人憐愛。
林艾睡了一個多小時醒來時,睜開眼睛,不是自家的屋頂,白白一片,這是在哪?映入眼簾是一個紫色的水晶大吊燈,身下一片柔軟,潔白的大床是她的床的三倍之大,屋內的紗簾緊緊的遮住了外面的陽光,一室的昏暗。
下床的時候,腦袋一陣眩暈,看看自己全身衣服皺巴巴的,倒也放下心來。細細地看著房間,赤著腳踩在軟軟的地毯上。
拉開房門,鍾朗的左手就搭在門把上,穿著白色浴袍,腰間系根帶子。短髮上還不斷的向下滴著水滴。
鍾朗剛剛在浴室裡沖了一把澡,出來時聽見細微的聲響,沒想到開啟門,林艾就站在他的面前。
看著她整個人僵在哪兒,他伸手拉住她,膚若凝脂,軟弱無骨。感覺到他的觸碰,冰冰涼涼的,水滴滴在她的手背上,林艾一個激靈,甩開他的手,往旁邊一閃,氣急敗壞的吼:&ldo;鍾朗,你想幹什麼!&rdo;
兩片殷紅的唇瓣微啟,眼睛瞪得圓圓的,小臉帶著酒後的微紅,身上時有時無的淡淡的薰衣糙味。
鍾朗頓時口乾舌燥,就像一頭狼像盯著獵物一樣審視著她。
林艾害怕的往後一退,鍾朗扔下手中的毛巾,向前一步,仗著自己的身高優勢伸出一隻臂膀,把她圈在自己與牆壁之間。
&ldo;幹什麼?你說呢?&rdo;
鍾朗的氣息越來越重,慢慢地壓向她,她嬌軀扭動著,雙手推打著他,無意間卻扯掉了浴袍的腰帶。臉色紅的要滴血。
林艾的腦袋左右搖擺,躲避著鍾朗的索吻,辮子不知不覺被搖得披散下來,凌亂地貼在面頰上,眼睛裡有絕望,有羞辱,更有噬人的狠厲。
一隻手抬起她的雙手壓在牆壁上,雙腿抵著。雙手在她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