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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髮也少,湊得這麼近都看不出來,上手的時候,只覺得光滑細膩的像一塊打磨了千萬次的羊脂白玉。
腳踝更是伶仃。
感覺男人一用力就會折斷。
陳泊生脫下了他的襪子,簡嘉「嘶」了一聲。
畢竟時間這麼久,血都結塊了,扯的他有點痛。
棉襪下面是雙牛奶一樣白的腳,腳背飽滿如新月,足趾圓潤,指甲剪的整整齊齊。
陳泊生沒讓自己的視線停留太久,垂著眼睫把注意力都放在傷口上。
簡嘉晃了下腳,被陳泊生一隻手就攏在掌心裡,他試探道:「師哥,痛。」
陳泊生撩他一眼,陰陽怪氣:「我痛什麼,我一點都不痛。」
簡嘉:「。」
他莞爾一笑,不在意陳泊生的陰陽怪氣,雙眼彎成月牙:「師哥,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
「簡嘉。」陳泊生嘆氣:「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怕。」
簡嘉一看陳泊生願意搭理他了,連忙順杆子就往上爬了:「怕的怕的。但我一想揍了他之後,無非也就是去警察局呆一晚上,好像還挺划算的?」
「師哥你放心,我不是那種衝動的人。」簡嘉積極認錯:「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我要是打不過他,我肯定就跑了。」
他還很機智地拍了一個馬屁:「再說了,我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不是還有陳總罩著我嘛。」
陳泊生都快被他氣笑了。
這四兩撥千斤吊兒郎當的態度,簡嘉是壓根沒意識到自己錯誤在哪兒。
陳泊生看著他:「既然知道我罩著你,為什麼出事的第一時間不向我求助。」
簡嘉一愣。
陳泊生回想起自己一小時前接到小圓打來內線電話的那一刻的心情,都不知道怎麼形容。
自己明明就在簡嘉的身邊,可為什麼他遇到危險的時候,卻從來沒有想過求助他。
他們到底還要「多熟」,簡嘉才肯放下戒備的試著依賴他。
「……這不是沒想到嘛。」簡嘉喃喃道。
簡嘉說得是實話。
陳泊生雖然陰陽怪氣的說自己膽子大不怕事兒。
但他真的不怕事兒嗎?不是的,他也怕的。
可是怕也沒辦法。
從任書禾離世的那一天,從簡證南拋棄他的那一刻。
簡嘉就知道,自己再怕也沒有人為他撐腰,不再會有人為他撐一把傘。
這個世界的風雨,開始向他一個人傾斜。
「簡嘉。」陳泊生說:「你可以試著永遠相信我。」
房間裡安靜了幾秒。
簡嘉忽然道:「找電視遙控器的時候也可以嗎?」
陳泊生:「什麼?」
簡嘉一本正經:「就是,人一旦找不到遙控器的時候,就會陷入信任危機。」
他思維跳躍地繼續:「遙控器是不是被你坐屁股下面了。」
陳泊生:「什麼意思,沒有。」
簡嘉:「哦。」他忍著笑:「那你起來一下。」
陳泊生:「……」
簡嘉說得這個老段子沒逗笑陳泊生,自己倒是笑了半天。
他一條腿搭在陳泊生的膝蓋上,一條腿曲著,笑得時候微微往後仰。心跳在平靜的表象下快的離譜,像在一鍋熱開水裡面投入了一顆石子,沸騰的他思維有點轉不過來。
他用手扇了一下風。
覺得酒店的空調開的有點兒高,熱得不行。
處理好傷口之後,已經是十二點。
簡嘉今天在漫展上忙了一天,晚上又被郎凱這傻逼一通瞎折騰,困得不行。
他有點潔癖,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