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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用眼睛看了, 徐知凜低頭:「好像有一點。」
「哪一點,明顯嗎?」
徐知凜動動手指:「有沒有感覺?」
「……有。」
「這樣呢?」徐知凜乾脆把她放到辦公桌,方便埋首察看。
沈含晶撐著桌角問:「你爺爺……不會找人打我吧?」
「難說。」徐知凜動動牙關:「所以你以後小心點,沒事儘量不要出去, 哪天被人套麻袋,我很難找你。」
純綿衣料已經出現印子,沈含晶的把腳踩到後面的椅子背:「你會找我?」
「看情況。」
才說完, 腳從椅子背到了他的背。
徐知凜笑了下, 站起來,把她抱出書房。
也許是這回隔的時間有點長, 過很久, 壁燈再亮起來的時候, 沈含晶手都掉下床邊。
徐知凜分開來,人也有點卸力。
他倒在枕頭上,一條手臂橫在額頭,閉會眼。
其實那天在徐宅,他們說過什麼,他爺爺都錄了給他聽。
就今天他還被叫回去一趟,離開時,老爺子在後面厲聲喊他:「徐凜,我是你爺爺,聽我的話我不會害你!」
……
暈沉沉的,徐知凜坐起來,順便抱旁邊那個。
沈含晶已經在做夢,眼皮支起一道縫,含混不清地說:「我不弄了……」怕他再拿裝備,抬腿勾住他。
迷迷糊糊,徐知凜好笑地把她手臂撈起來,放進被子裡,乾脆就這麼躺了。
燈關掉大半,借那一點光源看她,細微的骨骼折角,單薄的口唇。
人白,汗都有點反光。
伸手過去替她擦汗,她大概以為在摸她,發出點無意義的鼻音,往旁邊動了動,側臉找他的手。
徐知凜忽然想起在廬城,酒吧那晚她也是這樣,慢慢躺進梁川的手掌心。
歷歷在目。
動作停頓,過一會,徐知凜指尖向上,重新摸索到鬢角。
要說記恨,的的確確有過,畢竟當時找她回來,是想看她被折去稜角的樣子,想揭開她的創面,看她後悔甚至絕望。
但到現在,要說錯其實也沒有哪一步是錯的,畢竟是他自己忽略了一些事。
比如跟她在一起,她不用記起什麼,他已經被迫一遍遍回到過去,在情感慣性的作用下,越滑越深。
……
被子蓋得厚,沉沉的壓在身上。
沈含晶感覺有點熱,把腳伸出去一點。
想醒的,但醒不過來。
夢像巨大的網,黑乎乎的,她站在網的這邊,而徐知凜像個瞎子一樣在黑暗裡摸索。
情景再轉,他泡在水裡,滿頭滿臉的傷,怎麼也叫不醒。
一個激靈,沈含晶陡然睜開眼。
半夜太安靜了,靜到能聽見她小口喘氣,聽到她心跳亂撞。
呆呆地躺一會,沈含晶從床上爬起來。
本來想去洗手間,卻又忽然睡在旁邊的人有點不對勁。
她湊過去看看,伸手摸了下,再輕輕推他:「知凜。」
徐知凜從鼻腔應她一聲,但沒睜眼。
沈含晶把燈調亮一點,再用自己額頭試他溫度,最後起來去找藥箱。
好在家裡東西都齊的,溫度計一上,確實在發燒。
於是找毛巾找冰袋,把他拍醒給吃點藥,過會再測體溫,來來回回的。
守著個病號,後半夜沒再睡著。
天亮時分,徐知凜體溫終於開始往下降。
「我就說你感冒,你怎麼半點沒反應?」沈含晶有點無語,這麼大個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