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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鬨聲裡,徐知凜面對場中,單手摟住沈含晶的腰:「希望明年,有機會請大家喝上喜酒。」
他微微笑著,嘴角一點清淺的弧度,麥克風下,嗓音格外低醇和動聽。
應該很少女人不會為這種承諾動心,沈含晶偏過頭看他,自己也笑笑,伸手過去,跟他十指交扣。
強烈燈源下,儼然一對恩愛情侶。
婚禮結束已經快十點了,大晚上的,酸風射眼。
跟主家道過別,兩人走出大堂。
客多車多,隊也排得比較長。
等車的時間裡,沈含晶把包包從徐知凜手裡拿回來,再從頭頂給他斜挎到身上,笑一下:「背著吧,多好看。」
大堂外,蔡陽暉夫婦出來了。
蔡陽暉滿臉脹紅的,一顆光頭看著錚亮。
他拍拍徐知凜的肩:「徐啊,說話得算話啊,明年,嗝、就等吃你席。」
看他站都站不太穩,徐知凜扶一把:「你喝多少?」
蔡陽暉咧嘴笑:「姓朱那小子娶了我妹,說話還跟老子拿洋調,老子不得朝死裡……灌他!」
相比丈夫的熱情多話,楊琳在旁邊不冷不熱的。
好半天她看眼沈含晶,輕蔑地笑了下,小聲說句:「什麼喜酒,能吃著才怪。」
說完不耐煩地扯蔡陽暉:「別發瘋了,走。」
他們的車確實先到,等駛走這一趟,沈含晶和徐知凜也上了車,往茵湖回。
車上沈含晶問:「蔡思慧跟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徐知凜低頭。
「你們之前……談過?」沈含晶在他懷裡抬眼。
「沒有。」
「真的?」
追問下,徐知凜摩挲她後頸:「你在乎這個?」
「怎麼不在乎?第一次聽這個名字我就不舒服了。」黑暗裡,沈含晶聲音溫溫懶懶。
徐知凜笑了笑:「你最好是。」
回到茵湖,沈含晶其實已經困得差不多。
連澡都不想洗,人往床上一倒就要睡,但又想起,今天藥沒吃。
她掙扎著坐起來,正準備去客廳的,手機忽然來了資訊。
一看是語音電話,來自曹莎莎。
沈含晶靠在枕頭上,點了接聽,很快也知道她打電話的原因:紅酒潑在沙發上。
「剛潑的?」沈含晶問。
「不是……」
「那是多久?有沒有超過兩天?」
「沒沒,應該不到十分鐘。」曹莎莎說。
「別急。」沈含晶調整坐姿,牽牽被角說:「上回送入戶禮的箱子,裡面應該有專門的清潔液,你翻一下。」
「箱子?哦我去找一下。」
聽筒裡動靜亂起來,先是拖鞋踢踏,再是使勁推門,嘭一聲非常刺耳。
窸窸窣窣的翻找聲裡,沈含晶提醒她:「箱子帶我們店logo,瓶身灰色,跟你手機差不多高,有噴頭。」
「瓶身灰色……」
那邊念念叨叨的,過會兒總算找到,又在沈含晶的指導下,用紙巾慢慢吸掉色漬。
等待的一兩分鐘裡,徐知凜回到臥室。
看沈含晶盯著螢幕,以為她玩手機,於是問一句:「還沒睡?」
沈含晶搖搖頭,拇指壓住點聽筒:「我藥還沒吃。」
「幫你拿過來?」
「好。」
徐知凜離開,而聽筒那邊,好像也過分安靜。
「好了嗎曹小姐?」沈含晶出聲。
「哦哦好了好了,還稍微有點濕。」曹莎莎回答。
沈含晶:「你找吹風機,開最低的冷風慢慢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