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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什麼形?你不是紋肋骨旁邊?」
「沒有,我換成後面脖子了,那地方割骨頭一樣,就改成脖子。」
「嘁,孬種。」
後面開始嘻嘻哈哈地笑,沈含晶看了眼手機,想到做完後的第二天清早,在徐知凜身上發現的那串紋身。
剛開始以為貼紙,所以她撓了兩下,沒想到是真的。
還紋在肋骨,看來挺能忍痛。
吃完飯,沈含晶送了羅嬸,自己也回到家。
開啟家門,玄關就看到高爾夫球具,徐知凜上回忘記拿走的。
房子裡是熟悉的空蕩,一個人也沒有。
她有點累,躺床上緩半天,手一揮,打到個堅硬的殼子。
嘴裡嘶嘶叫痛,沈含晶把東西拖過來,是一本日記。
鵝黃封面,上面有簡單插畫,是她以前寫的,翻找自上回從羅嬸那裡取的舊物。
這本已經看得差不多,她拿著翻兩頁,又起身去找另外的。
幾隻箱子,裡面基本都是書,還有不太大的手工,甚至一幅十字繡,再就是日記。
日記都是帶鎖的,密碼已經記不得了,她隨手挑了一本,把鎖帶剪開,帶回床上繼續看。
日記內容不多,每頁都只有幾行,而且不知道該說謹慎還是什麼,居然找不到跟徐知凜有關的內容。
心裡有點好笑,沈含晶走馬觀花地翻動著,在看到當中某一頁的時候,忽然停住。
指尖在那一行字摸來摸去,越看,越覺得眼熟。
閉起眼想了想,沈含晶拖過手機,滑動相簿找到不久前偷拍的那張。
照片放大後,跟日記上的字對比過,果然一模一樣。
沒能控制住,沈含晶笑著往後躺,呈大字型,看著屋頂越笑越奇怪。
到最後,人又笑又咳,日記慢慢蓋到臉上。
接近開業,後面一個多星期,沈含晶再沒有休息過。
布場,禮儀,流程,宣發,哪一樣都不能出錯。
這天開小組會議,再次核對賓客名單時,她問江廷:「徐總來不來?」
來幹嘛?這句江廷差點脫口而出,但當這麼會議室多人的面,他還是儘量正色:「回頭我確認一下。」
沈含晶先是點頭,再又擺擺手,偏過頭咳兩下:「不用了,晚點我自己問他。」話沒說完,又是一陣咳。
肺都快咳出來了,等會議結束,江廷資料夾擋住口鼻:「你搞什麼,咳成這樣不去看醫生?」
沈含晶喝口水順順氣:「沒事,快好了。」
不知道哪裡來的信心,總覺得小毛病抗抗都能過去,江廷看一眼桌面:「你還吃辣條?」
沈含晶看了下,確實有一小包辣條,她拿起來:「同事給的,我不吃,你要不要?」
江廷當然不吃:「久咳不治,你小心支氣管炎。」
說完,皺眉走了。
沈含晶也打算走,水杯電腦,收拾好東西正要離開,視線再次劃過那包辣條時,心念一動。
她重新坐下來,把鋸口撕開。
大紅的包裝,辣度不低,鼻子底下一聞,濃濃的嗆味。
手機電量充足,沈含晶解鎖,點進通訊錄找到號碼,點了呼叫。
等待音響起,漫長的嘟聲中,終於接通。
「餵?」她主動打招呼。
「有事?」簡單兩個字,冷冷淡淡。
「在忙嗎?有沒有打擾到你?」沈含晶問。
那邊停頓一秒:「什麼事?」
沈含晶笑了下,抽出辣條,上嘴咬掉半截。
辛辣的味道跑開,花椒麵好像一下衝到喉管,她邊咳邊說:「也沒什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