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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老爸挺忙的, 白天工作,晚上應酬, 回家之後就是長時間處於一種低氣壓的狀態,一個人站在陽臺上抽菸, 一根接一根, 煙霧瀰漫, 許溺看了都覺得心疼。
偶然一次, 梁旭的媽媽和他爸遇見了,大概是一次應酬的酒宴上,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互相產生了好感,長時間以後,感情也慢慢發展了起來。
事情暴露之後,許溺只記得那天媽媽坐在地上哭得絕望。
「二中裡頭傳什麼的都有,添油加醋的大事小事一籮筐, 你不應該來聽我這個版本,」許溺不滿意地嘖了兩聲,「一點兒都不生動。」
薛溢輝扭頭看著他,上一次見許溺情緒失控好像是在好久之前了。
許溺大早上接了一通電話,衣衫不整地站在陽臺上,眼眶發紅,食指與中指夾著煙,在一片未見魚肚白的朦朧裡吞雲吐霧,周遭包裹的是極強的戾氣。
薛溢輝好奇,沒轉學來的這兩年他是錯過了什麼樣的許溺。
……
自從許溺那天當著朱正澤的面給薛溢輝舌尖兒送枸杞一事之後,就再也不敢和許溺靠近了。
這天他們又來新南街,薛溢輝看了看帶他往前走的許溺,低頭笑了。
明明前不久還是自己的房東,現在就是自己男朋友了。
還是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親過嘴同過床,以後還會共享一部gv的男朋友。
烤魚店還是他們常吃的那一家,每次來新南街許溺總要拉著薛溢輝吃一次,導致前臺的服務員小姐姐都認識他倆了,隔老遠就沖他們揮手。
「還是湄公魚吧!」前臺小姐姐笑著說,「湄公魚,蘑菇汁。」
「記性真好。」許溺也回應地笑笑。
人緣好就是人緣好,小姐姐都只和許溺說話呢……薛溢輝默默捧著茶杯看向外面。
對面是個傢俱店,生意太差,老闆娘坐在櫃檯上打哈欠。
再過點時間和許溺睡一起就用不著兩張床了吧,薛溢輝想。
「你倆都來好多次了,老顧客,這怎麼能不記得。」前臺小姐姐在選單上圈了幾下,「我再給你們送杯酸梅湯吧,正好我們店做活動,都喝不完。」
「成,」許溺喝合上選單,一笑,遞過去,「那謝謝小姐姐了。」
「那小姐姐人挺好啊,」許溺沒有隨身攜帶保命枸杞茶,托腮看著自家小男朋友,「一會兒那飲料給你。」
薛溢輝點點頭:「哦。」
還是面向窗外。
「然後晚上寫卷子,這次月考你是不是名次不錯?」許溺說,「晚上我陪你一起。」
薛溢輝說:「哦。」
許溺發覺不對,這——麼大的醋味絕不可能再裝不知道:「哎,我剛可什麼都沒幹啊。」
薛溢輝突然想到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假裝自己沒工夫理他的樣子,撐頭看傢俱店。
「吃什麼醋呢?」許溺轉到對面去,坐他旁邊,捏了捏他的臉。
「我沒吃醋啊,」薛溢輝回過頭,咧嘴笑道,「我吧,就想讓你體驗一下被吃醋的感覺,別總時不時地泛醋陰陽怪氣對我。」
許溺剛想說「我什麼時候陰陽怪氣對過你?」,薛溢輝用一種極具趣味性的目光注視著他。
一閃而過,許溺想起那次因為李彤彤和薛溢輝冷臉,一時沒了氣勢:「你好幼稚哦。」
「明知道我不喜歡女的還和別人計較,」薛溢輝晃著腿笑,「到底誰幼稚啊房東。」
「吃醋的時候還管你男女呢?你看我後來不是還讓你睡我床麼。」許溺說。
不提還好,一提這茬薛溢輝更有話說:「那是因為你家燈泡把我腿給燙著了。」
他指了指自己褲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