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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孫雨揚一般都在操場打球,女生們找不到她人,所以還是比較願意讓黃志浩去遞情書。
再者,孫雨揚畢竟是個女生,又和薛溢輝走那麼近……女生和女生之間嘛,總有那麼一點奇奇怪怪的嫉妒心理。
不過孫雨揚似乎並不想提到黃志浩,她清了清嗓子,轉移了話題:「上次你說你在外面租了房子,環境還好嗎?住得慣嗎?」
「還好,房東人挺好的……」服務員把孫雨揚之前要的酒拿了上來,薛溢輝看到後有點驚訝,「你喝白的啊?」
薛溢輝印象中孫雨揚是挺漢子的,但是見她喝白酒還是第一次,他拿著酒瓶晃了晃:「牛。」
「大冬天的喝啤酒不舒服,我在家和我爸我爺爺都這麼喝,」孫雨揚開了酒,「你和你媽說沒?」
薛溢輝一頓,他想到了許溺:「還沒。」
孫雨揚一怔:「還沒啊?」
孫雨揚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了,薛溢輝媽媽的脾氣她是知道的,之前薛溢輝和黃志浩打完架被叫到了學校去,當著好多人的面甩了薛溢輝一個巴掌。
薛溢輝喝了口湯:「我媽不知道我住哪兒,只知道我退宿了……我也不會讓他知道我住在哪兒,別到時候上趕著去別人家鬧事,給別人找不痛快。」
「也是啊……」孫雨揚沒再說話,低著頭大口吃肉。
有時候薛溢輝會為孫雨揚和自己的這種默契感到欣慰。
服務員過來結帳的時候,孫雨揚和薛溢輝已經吃撐到躺在椅子上了,服務員姐姐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沒忍住,笑了起來,問薛溢輝:「帶物件出來吃飯的吧?」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人這麼誤會,薛溢輝還是有點哭笑不得,認真地道:「不是,這是我哥們兒。」
見薛溢輝一臉誠懇,服務員挺好奇,感嘆道:「這年頭男孩和女孩之間能玩得這麼好已經不多了。」
孫雨揚笑著說:「這年頭愛情都不分性別了,友情當然也不分。」
服務員笑了笑走開了。
薛溢輝在服務員走之後補刀:「我以後物件要你這個德行我寧可去死。」
「滾啊。」孫雨揚威脅地指了指他。
走在路上,薛溢輝又想起剛才服務員說的話,突然覺得特別好笑,和孫雨揚咧著嘴又笑了一會兒,笑完之後又嘆了口氣:「哎,你說現在人的思想怎麼都這樣,男的和女的出去吃個飯就是情侶,搞得好像男生就只能和男生玩,女生就只能和女生玩似的……多沒勁。」
孫雨揚開了句玩笑:「之前在學校也是,那群女生其實也挺想和你一塊兒玩的吧?」
「我又不限制和女生來往,她們要願意和我一起玩我也挺願意的。」薛溢輝笑了笑。
他一直很欣賞孫雨揚,這個姑娘的特點就是太直了,說話從不拐彎抹角。
有一次被薛溢輝撞見一個男的表白被拒被絕交的全過程,孫雨揚那不委婉的表達方式承包了薛溢輝半年的笑點。
試想一下一個深情款款的男生對孫雨揚打直球說「我喜歡你」的時候,孫雨揚冷漠著一張臉回了一句「那我們永遠別再一起打球了」。
正想開口和孫雨揚提一下這樁事兒,許溺的訊息發了過來。
小兇許:你回去先到門口小超市等我,朱正澤他們拉我喝酒,可能晚點兒回去。
薛溢輝一怔。
-我今天不回來啊。
許溺隔了好久才回過來。
-哦,對,忘了。
-你是喝醉了吧?
-好像是,我還以為今天星期五。
薛溢輝樂了。
「誰啊,笑這麼開心?」孫雨揚問。
「我房東,」薛溢輝笑著說,「喝醉了,